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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他疯了，&rdo;何蒙德说道，&ldo;旧地都已经毁灭四百多年了……除非

赛伯体可以活四百多年……?&rdo;

&ldo;没有，&rdo;戴安娜女士尖声说道，&ldo;闭嘴，让我问完。约翰，为什

么内核……把你带了回来?&rdo;

&ldo;答案我并不确知。&rdo;

&ldo;那是不是和人工智能之间的内战有一定程度的联系?&rdo;

&ldo;也许吧，&rdo;我说道，&ldo;很可能。&rdo;她问了个有趣的问题。

&ldo;是哪一派创造了你?终极派、稳定派，还是反复派?&rdo;

&ldo;我不知道。&rdo;

我听见一声恼怒的叹息。&ldo;约翰，你有没有向任何人通报你现在身

处何处，身陷何事?&rdo;

&ldo;没有。&rdo;我回应道。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位女士的智商真是不

敢恭维，竟然过了这么久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何蒙德也长吁一口气。&ldo;棒极了，&rdo;他说道，&ldo;我们得快点从这个

鬼地方出去，趁着……&rdo;

&ldo;约翰，&rdo;戴安娜说道，&ldo;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悦石要制造这场和驱

逐者的战争?&rdo;

&ldo;不知道，&rdo;我说，&ldo;确切说来，也许有很多原因。最有可能的原

因是‐‐这是她用于对付内核的策略，可以用此与之谈判。&rdo;

&ldo;为什么?&rdo;

&ldo;内核领导层只读存储器的成员惧怕海伯利安，&rdo;我说，&ldo;整个银

河中所有的变量都可以量化，只有海伯利安是其中的一个未知变数。&rdo;

&ldo;谁害怕，约翰?是终极派、稳定派，还是反复派?人工智能的哪

一派惧怕海伯利安?&rdo;

&ldo;三派都怕。&rdo;我说。

&ldo;扯淡，&rdo;何蒙德低声说道。

&ldo;听着……约翰……光阴冢和伯劳跟这些东西有没有联系?&rdo;

&ldo;有，而且有相当大的联系。&rdo;

&ldo;怎样的联系?&rdo;戴安娜问。

&ldo;我不知道。没人知道。&rdo;

何蒙德，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狠狠地朝我的胸口猛击了一拳。&ldo;你

是说那他妈的内核顾问理事会没有预见到这次战争和这些事件的结

果?&rdo;何蒙德怒吼道。&ldo;你是不是期望我相信，悦石和议会在没有可能

性预报的情况下就发动了战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