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大师道:“恪之,看不出来你还懂佛经啊。”
“看过两本。”余恪耸了耸肩,“大师倒是挺虔诚,这么早就念诵经文,只是吵得我们师徒三人没个安稳觉睡。”
“大师,能不能打个商量。天亮了以后再诵经,也不迟啊,是不是?”
一休大师毫不犹豫摇头道:
“我坚持了四十多年,五更天起来早课,不能改。哪家寺院的和尚都是这样。”
“这样啊,”余恪微微皱眉,“那您能不能换个地儿念经?”
“换哪里?这附近荒郊野岭的,你要我一个老头子一大早去野外念经啊?”
“不行不行。”一休大师连连摆头。
“您就一定要吵得我们师徒三人睡不好觉吗?”余恪无奈道。
一休大师嘿嘿笑道:“你们多担待担待。”
“我倒是没太所谓,以后也早点儿起就是了。”
“可我师父那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他刚刚差点冲过来揍您老人家呢。”
一休大师道:“你说的也是,我也不想跟你师父闹得太不愉快。但我也想不出好办法啊。”
余恪沉吟一阵,翻手从芥子空间里取出两根小黄鱼。
“大师,要不这样,您这几天委屈委屈。过段时间我去镇上找些工匠过来,给您修一间禅房如何?您以后早课就到禅房里念经,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我们了。”
一休大师见到余恪手中的金条眼睛一亮,连忙接了过来: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恪之,没想到你还挺有钱嘛。”
余恪见一休大师一副财迷的样子,心里有些无语。
和尚都这么喜欢钱吗?
余恪倒也不在意这两根小黄鱼。
能用钱解决的事,在他眼里都不叫事。
被一休大师这么一吵,余恪也没心思再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睡衣,洗漱过后,来到木屋东边的高树林里练功。
小狐狸苏酥还在房间角落里趴着睡觉。
余恪没弄醒她,这两天这狐狸精让他一阵折腾修理,已经完全老实了下来。
丝毫不敢忤逆或者炸刺,甚至心里不敢对他生出一丝丝不好的想法。
打了几趟拳过后,余恪来到山里一处潭水边。
一条十多米高的瀑布从崖间流淌下来,流入潭中。
余恪在潭里洗了个澡后,回到木屋。
这时家乐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简简单单的早餐,见到余恪,立刻笑着招呼他坐下。
家乐这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
虽然一开始对于多了余恪这么个师兄,他心里有几分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