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钩子完全被拉出来了!!
被插在钩子的尖端上的竟然是‐‐‐‐‐‐‐‐‐‐‐‐‐‐
心脏!!一颗活生生,还兀自在跳动的心脏!虽然那颗心脏已经被刺穿,但是,还在垂死挣扎般微弱跳动了两下,那些血迹,就是从心脏的破口上喷出来了!!
那是人的心吗?众人都不愿相信那真是一颗活生生的人心!若那真是真的话,里面活着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形态的&ldo;人&rdo;呢?!!
阴寒的感觉从每个人的心底升起。
&ldo;继续深入查探。&rdo;任天狂阴冷道。
于是那根令人胆战心惊的钩子再次深入了柱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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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萧兔斯基,你脸色很差……&rdo;苏水音摸摸萧寒玦的额头,关心道。
从甲板回来,萧寒玦的脸色就是煞白的。
&ldo;我很好。&rdo;萧寒玦道,不过恐怕船上的很多人今天都吃不下饭了,或者说,现在一定有很多人在呕吐。
&ldo;你不要硬撑,是不是内伤发作了?&rdo;苏水音将他扶到床上躺好道。
丫鬟头头苏涵也在一边,便道:&ldo;奴婢这就去准备汤药。&rdo;显然她也不知道到底甲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道是萧寒玦体质本就孱弱,加上内伤,又在甲板上吹了冷风,所以会有这种糟糕的脸色。
当她走出走廊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趴栏杆上对着海呕吐。
&ldo;一群酒鬼!&rdo;苏涵当他们又大摆宴席,一个个喝多了。
据说那天开柱的现场,除了任天狂,每个人都受了极度的惊吓和刺激。但是任天狂看到柱子里的真正的&ldo;物件&rdo;后,不仅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仰天狂笑起来。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笑的那样张狂。不知道柱子里的那种东西,有哪点令人高兴的地方?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柱子里的那些&ldo;物件&rdo;,是活生生的人做成的,而且在他们被钉入柱内之后,仍然用那种可怖的形态存活着。
一切事情的走向,越来越朝令人战栗的方向发展了。不知道这艘大船会将人带到何种境地?
萧寒玦脸色凝重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思索着这一切。
&ldo;兔,喝药吧。&rdo;苏水音把已经煎好的药用勺子舀了一勺,仔细吹吹,细心地送到萧寒玦的嘴边道。
&ldo;你叫我什么?&rdo;萧寒玦睁开眼睛。
&ldo;兔,昵称啊!我们那个时代,都流行叫人一个字的名字,你叫我音好了。&rdo;苏水音解释。
萧兔斯基==对此保持沉默。
&ldo;其实,叠字也很流行呢!呃,兔兔,喝药吧!&rdo;苏水音换了种说法。
萧兔斯基==
&ldo;要不,阿兔?&rdo;苏水音无辜地看着他道,&ldo;要不要不,兔儿?兔哥?&rdo;
&ldo;我哪里像兔子?&rdo;萧寒玦终于忍不住反问。隔了快半年了,他终于说出来了。
苏水音一时无语,他怎么向古人解释何谓兔斯基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