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此话可有证据?”白端己挑眉。
“王爷不必动怒,老夫并无恶意,若是想找王爷麻烦,那西南藩王现今岂不是听命于白府?”顾清让将茶杯放下,“老夫是真想同王爷合作。”
“为何?”白端己皱眉。
“方才不是说了吗?老夫只想要这天下大乱。”我要这天下,为我儿陪葬。
“王爷回去想想罢。”顾清让挥手送客。
“国主陛下回信了。”晏景从灵鸟爪上取出信件,“此事背后竟然还有同谋!”
“啊?”秋瑞惊讶,又谁啊,他秋慈还能不能消停些了,这些年不管走到哪儿都得抓出几个贪赃枉法鱼肉乡里的,这还怎么得了。
“兵部尚书,”晏景说,“陛下说此事交与白端己彻查,揪出来兵部尚书竟是同谋,这种勾当已与向黎合作多年,不止军火武器,还卖些秋慈情报给番邦小国。”
“那就是不止北辰一国?”秋瑞惊讶。
“不止,”晏景说,“与北辰周边小国均有过合作。”
这可是叛国罪!
“将来若真打起仗来,不知道要有多少秋慈儿郎葬身在本国武器火药之下。”秋瑞感觉心口一紧,不自觉的便去抓晏景,“师父可有解决之法?”
“没有,”晏景摇头,“只盼这场仗来得晚些。”既然无可避免,那就越晚越好。
“父皇可说了何时派人过来?”
“接任的官员已经派出来了,应当近日便到,”晏景说,“我们很快就能回皇城了。”
第三日,晏景又收到一封书信,西南藩王叛乱,西南边疆告急。
“兵部尚书刚被下了大狱,连带着还有他手下几个将军,朝中现今已经无将可用。”晏景皱眉,怎么接管东北的官员还未到。
“这可怎么办?”秋瑞在房中打转,“父皇母后可会有危险?”
“暂时应该没有,”晏景说,“只怕夜长梦多。”
“那白怽呢?”秋瑞说,“西北边疆早已稳定,他为何还不回皇城?”若是那人在,至少还可派去西南镇压叛军。
“还在西北,”晏景皱眉,“不知为何三年前彦旺达之死被西北军知道了,现在正闹着要朝廷给一个说法,有白怽在,至少还能暂时压着些。”
秋瑞颓然。
柳留仙过来安抚着拍了拍他,“别怕暮浅,还有我和你师父在,还有莲汐,我们都在你身边,接管东北的官员一到,我们立马就起身回皇城,若是一路快马加鞭的走官道,用不了几日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