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吗?我只听见很轻的一声叫声,不过,听起来不像是女子的声音,是哪位兄台看的太入迷叫出来吧。&rdo;
&ldo;或许吧。&rdo;那人陷入沉思。
风波停歇,帷幔重新垂落,舞乐继续,只是里面的美人似乎是受了惊吓,身形有些摇晃。
&ldo;叮铃&rdo;一声,脆响有些乱了,帷幔轻动,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抓住了晃动的帷幔。
又一声,那只手拉了拉帷幔,就在人们以为她终于要出来时,那手裹着帷幔将自己圈了起来,一圈又一圈,看客只能对着那皙白的手指和偶然露出的脚脖咽口水。
一次次若隐若现、半遮半掩将看客们胃口吊了个十成十,只等着奏乐一停,就冲上去用大把大把的银票将人拍下来,到时候这不盈一握的细腰,这挺、翘多肉的嫩、臀,还有那白嫩嫩滑溜溜的小脚、及饱、满丰、润……
&ldo;我说,这姑娘胸是不是太小了点?&rdo;有人盯着那裹成一团,又一圈圈把自己扯开的身形发出疑问。
&ldo;这……还行吧……&rdo;有的人只顾着看那露出来的部分,那平常最为关注的部分还真没仔细瞧。
眼看着一圈又一圈帷幔拆开,有的人已经开始骂娘,想把美人背后的老板揪出来拿钱砸到把美人放出来!
有的人不仅骂,还跃跃欲试想挤到台上去。
&ldo;美人,美人!出来吧!&rdo;
有人开始起哄。
将自己裹起来又拆开的美人,也就是金泽,他已经听不见太多的声音,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次发作,不过照那妖邪不要脸的程度确实不能对他有太大期望。
只是表演到一半,妖邪还没有引来,他自己就先撑不住了,难道要功亏一篑?不行,不能。
台下正乱成一团间,一个白色身影从人群上方略过。众人抬头,只能看见一道白色残影闪进了那帷幔中。
耳边传来清晰又熟悉的声音。睁开眼,自己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
他不禁闷哼一声,伸手揽住了身前的人。
&ldo;别怕,我带你走。&rdo;明葱摸摸怀里人发烫的脸道。
眼看有人先下手要将美人抢走,那些已经扔了大把银子的公子哥们不乐意了。纷纷一哄而上往台上挤,美人不能被抢走,就算要抢也让他们先看一眼美人真面目解解馋!
而等他们终于挤到了台上,将那晃动的帷幔晃了又晃、翻了又翻,遍寻不到任何身影。
&ldo;美人呢!美人在哪!&rdo;
&ldo;老板呢!你家美人被抢了不管管吗!&rdo;
&ldo;给我出来!妈的!&rdo;
空荡荡的帷幔里没人回答他们,只有一串铃铛孤零零落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个高挑邪魅的身影默默走近了帷幔,脸上表情满是贪婪,在他踏进帷幔的一瞬间,那躺在地上的铃铛忽然泛起了淡淡灵光,一声幽远低沉的叹息声响起,荡出阵阵声波,那人被震了一下,住了脚步,下一瞬,四周的帷幔仿佛有了生命,舞动着向这人袭来。
台上一时大乱,然而这些帷幔又有自己的意识,目标很明确,只有那个最开始攻击的人,其余人均毫发无伤的跑下了台。
这将人迷了个神魂颠倒的台子竟然如此邪怪,逃下台子的人心中都不免后怕,却又忘不了那帷幔里的美人,不住往那台子上继续张望。
此时台上的帷幔正与台子中间身穿黑色长袍的人一招一式纠缠,眼看那黑衣人抽出了一把玄色长剑,斩断了又攻上前的帷幔,被砍断的部分却又新长了出来。
众人一边看一边为黑衣人捏了一把汗,想着这兄台也是倒霉,同样为了一睹美人芳颜,却被如此邪怪纠缠。
此时另一边,一处阁楼上,金泽扒在明葱身上难耐喘息,虽然理智告诉他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渴求的欲望,只想抱着眼前的人一起沉沦。
&ldo;快走。&rdo;听到外面叹嘘铃响起,金泽开口催促,只是动作却完全相反,他一边将手伸进明葱衣服里摸着一边想着抓住那个王八蛋要将他碎尸万段!
明葱眼睛有些红,憋的。面前的人身穿白色纱衣,散开的长发一半用翠色发簪挽起,劲细的腰肢只有薄薄一层纱衣盖着,再往下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的修长的腿,还有瘦长粉白踩在他脚上的赤裸的脚,那里有一圈红痕,之前此处还有一串铃铛。
再加上那漫无目的游动的双手,每动一下都在他身上撩起一片欲火。
不过看着面前人潮红的脸,明葱眼中更多的是心疼和愤然,当金泽喘息着将手再往下面伸时,他闭了闭眼,在他颈后轻敲一下,一声闷哼,人没了知觉。
他抱着昏过去的人放到床上,出了门对门外人留下一句&ldo;照顾好他&rdo;,便径直从窗口跳下,转瞬到了那处仍热闹非凡的看台。
台上的人已经被砍不尽的帷幔缠成了一个红色蝉蛹,只是看里面仍分离挣扎的人便知,这帷幔并不能伤他分毫,也只能暂时困他一困。
不过,有了明葱的到来就不一样了。
铮一声剑鸣,一柄白色长剑破空而来,一剑刺入了那&ldo;蝉蛹&rdo;,人群发出一片哗声。
那&ldo;蝉蛹&rdo;随即响起人耳可见的一声闷哼,接着红色纷飞,里面的人刺破帷幔挣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