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公子七不理会他疑惑的目光,继续道:&ldo;在下公子七,不知阁下如何称呼?&rdo;
&ldo;不敢,在下乃是清叶派白翼堂堂主,白楼。&rdo;
公子七指指他身边深翠色发带的男子,问道:&ldo;这位呢?&rdo;
那人顿了一顿,清咳一声道:&ldo;他是青翼堂堂主…青楼。&rdo;
&ldo;…&rdo;公子七微微一笑,道,&ldo;幸会,幸会。&rdo;他忽然觉得自己升级了,竟然既没有笑出来,也没有忍不住耸肩,他居然已经快习惯了。
&ldo;七兄,&rdo;沐子瑄不知何时回到这边,&ldo;各门各派大多在此,说不定有你要找之人。&rdo;
公子七摇首道:&ldo;现在只怕他们站在我眼前我也不知道,再等等罢。&rdo;
沐子瑄还想再问,却听身后有人大声道:
&ldo;这剑池论武是较量出真英雄,那些胆小怕事怕了我凌鹫的鼠辈,直接滚下山去算了。&rdo;
这样明显的挑衅,再不作反击,就真要被人看低了。公子七挑眉瞧着,早闻清叶与凌鹫不合,难道是真的?
沐子瑄依旧笑的优雅,他瞧了瞧为首的几人,忽道:&ldo;咦,怎么不见五行护法之一的土护法,娃哈哈?娃护法?&rdo;
堂中果然又响起些闷笑的声音,却听得沐子瑄又道:&ldo;难道是那晚在城里的客栈,他打我不过,晚上带人前来报复时伤了腿脚,不方便前来?&rdo;
一阵议论和谴责立即响起。
那几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面子上又过不去,不知是谁嚷了一句:&ldo;一面之词!证据呢?!没有证据就休想诬蔑我凌鹫派!&rdo;
不待沐子瑄说话,身后的清叶派一干人已经怒了。
&ldo;堂堂清叶之主会诬赖一群鼠辈不成!&rdo;
大堂里炸开了锅,两派争执不休,几乎要打起来。
公子七捱过去,低声道:&ldo;沐兄不管么?&rdo;
沐子瑄但笑不语,反倒没事人一样,只看不管,一双黑漆的眸子轻轻流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ldo;住手!&rdo;一声沉稳的喝止响自门边,深厚的劲力激荡在大厅内,颇有振聋发聩之效,霎时整个大厅静默下来。
宽大的湛蓝凌格袖负在身后,蓝衣男子缓步步入,他双眉斜扬,凤目神飞,两鬓有些与年龄不符地刻上了稀疏银白的痕迹,却丝毫掩不了盛年俊气风华。
剑池历届的主持方,御风山庄,百年来稳坐武林泰山北斗,此言绝非虚假。而现任庄主御流霄便是历代庄主中最年轻有为而受人敬重的一位。
御流霄身后跟着进来三个男子,其一是祁门门主逝辰,另外两个则是涵墨尘和叶君。
见御庄主的到来,双方也只得做罢,向他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