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少主您呢?&rdo;
言子星勾勾唇角,眉梢微挑,双眸深沈:&ldo;我去和&lso;老朋友&rso;打声招呼。&rdo;
糙原上没有明国那般的牢狱,只有简陋严密的大帐作为关押犯人的场所。
拓跋真单独被囚在一座不起眼的密帐里,周围至少有三百名士兵守卫。
他虽然被囚押多日,却并没有一丝狼狈颓废的样子。只是因为胡须多日没修,衣物也无法勤换,模样看上去有些邋遢。
言子星艺高人胆大,搞清楚他所在的囚帐後,竟一个人悄悄潜了进来。
说实话,糙原上虽然不乏勇士,但说到真正高深的武功,却无法和明、文两个泱泱大国相比。何况糙原上修习上等内功的人极少,这样的防卫对言子星来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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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06
06
拓跋真并没什麽内力,但是感官却极为敏锐,有著狼一般的洞察力。送饭的侍卫下去後,他仔细检验了一下饭菜,确定里面没有毒,才慢慢用起餐来。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不动声色。
言子星隐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看著正在用餐的人。虽然那个人举止如常,但他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个人发现他了。
言子星的理智在说这不可能。他的武功虽然没有大哥那般登峰造极,但明国之内也罕有敌手,尤其轻功是极为高明的。
可是他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个狼一般的男人。三年前二人在德云关和灵州的密林里,进行了半个多月的你追我逐。几番生死之搏,让他们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敌人之间培养出的那种超越友谊和其他情感方式而产生的&lso;默契&rso;。
有句话说,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也许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敌人。
言子星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觉得拓跋真确实发现了他,因而暗暗戒备。
拓跋真用完饭,漫不经心地擦擦手,然後起身。
他走到榻边,弯下腰,向榻上倒去,似乎是想睡一会儿。然而就在那刹那,他整个人突然如箭一般窜了起来,狠狠扑上阴暗的角落。
幸好言子星早有防备,并没有因他的表象而松懈。在他扑过来的刹那立刻反应过来,转身一避,冲向拓跋真身後。
拓跋真反身扭去,手中握著一个东西,毫不留情地刺向言子星,同时左手急出,抢向言子星腰间的弯刀。
言子星不敢轻忽,猛力架住拓跋真的袭击,竟突然腰部下弯,不仅灵巧地躲过了拓跋真的攻击,同时脚下一绊,让拓跋真一个踉跄。
拓跋真心里一惊,没想到此人招式如此灵敏,武功如此高强,看来这次他四弟送来的&lso;刺客&rso;是个高手。难道真要毙命於此?
拓跋真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他的身手十分矫健,杀人的手段更是招招致命。只是他这次遇到的是言子星。
言子星当年和他交过几次手,知道他虽然武功不如自己,但是应敌的经验却十分丰富,尤其善用弯刀和弓箭。言子星对他的一招一式早烂熟於心,到死都不会忘记,自然应对起来十分轻松。
但拓跋真却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谁。如果他能想到是当年灵州那个少年,也许还能占几招上风。
二人近身搏斗的十分惊险,却谁也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
拓跋真几招之後发现不能制敌,已失去先手的优势,索性便要放声大喊,将外面看押他的侍卫叫来。他就不信他父王能任由自己在囚帐内被刺客杀死。
言子星敏锐地察觉了他的意图,抢在他张嘴大喊之前,一个先手点了他的哑穴,同时低声道:&ldo;别喊。我是北堂王派来的!&rdo;
拓跋真半信半疑,手下却仍在抵抗。
言子星跳出二人的搏斗圈,站在三步之外,道:&ldo;这个你认识吗?&rdo;
拓跋真就著半昏半明的烛火看去,见言子星手上拿著一个东西,正是自己当初给遥京送信时附赠的玉牌。
他这才放下心来,想说话,却想起自己的哑穴被点住。
言子星弹出手中的玉牌,正击在他的穴道上,解开了哑穴。
拓跋真知道眼前这个人武功高强,自己不是敌手,道:&ldo;你是谁?&rdo;
言子星道:&ldo;我叫凌星,是北堂王的手下。北堂王接到你的信,又听说你现在受困於此,派我来救你。&rdo;
拓跋真低低一笑,道:&ldo;北堂王有勇有识,让人敬佩。&rdo;
言子星不客气地道:&ldo;北堂王的英武当然是你拍马追不上的。现在少说废话了,先看看怎麽帮你脱困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