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还想再说点什么,丈夫盛鸿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因为他们都清楚如歌的性子,就让她这么放弃爷爷,她一定不甘心。
厨房内,盛泽鸣见薄修言做饭的手法利落,而且十分娴熟,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你该不会是为了做这顿饭早有准备吧?”
“我确实早有准备,而且已经准备了两年。”
盛泽鸣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要动不动提两年,你是不是就想告诉我,这两年你也很苦,你也做了很多,你也知道错了?”
“以后不说了,因为你好像都知道了。”
“薄修言,你能要点脸么?”盛泽鸣嫌弃的不行不行的,要不是看他伤口还没好,他真想将他拎出去再揍一顿。
薄修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我来说,脸不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获得家人的认可,能让我和媳妇儿团圆,这才最重要。”
“操,就你这出儿很欠揍。”
薄修言看了眼门口的方向,走过去将厨房的门关上,随后用很严肃的表情看着盛泽鸣。
“说点正经的,歌儿手下办事的人,你知道是谁么?”
盛泽鸣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变的严肃起来,“什么意思?”
“歌儿早上跟我说,她查到了一些信息,并且在让人查询我父母去世当天,还有谁死于交通事故。”
盛泽鸣眉头紧蹙,“所以她猜中了?”
薄修言点点头,“嗯。”
“那你怎么说的?”
“我只能假装没有任何问题,跟她说我父母意外事故的当天,我有查过这些信息,并没有什么异样。”
“那你掌握的信息中,能够锁定目标了吗?”
“我知道你也在查对如歌动手的人,我的人也在查,只是这个人藏得很深,看似是华叔背后的人在操控所有,可真正的主人其实另有其人。”
“所以,你一直在设局?”
薄修言点点头,“想要连根拔起,很多事情就不能着急,可是现在有如歌在身边,我想要速战速决,但你也知道这样面临很多危险。”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盛泽鸣看着薄修言出声询问着。
“想办法拦住如歌的人,不要让他继续去挖,即便挖到了也什么都不要对如歌说,否则她的性子怕是不会袖手旁观,一旦参与其中危险便会接踵而来。”
“这我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
薄修言眯起眼眸,一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如歌的人都忠心耿耿,可不是你我能够阻拦或者收买的,因为我曾经试探过。”
薄修言叹了口气,“看来我想的简单了,也把你想的无所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