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糊涂,就算今晚被它吃了,也是自己活该啊!
可是狼并没有吃他,只是把他拱了拱,示意他往里面睡一点。&ldo;你的床太小,改日换张大的。房间也太简陋,简直不成样子。&rdo;狼如此嫌弃说。
却气得书生在惊恐中都差点跳脚:&ldo;既然嫌弃那你出去啊!&rdo;
狼懒洋洋地裂开嘴,纵使不确定,书生也觉得它是在嘲笑自己,於是更加的愤怒。想到自己今天整个遭遇,想到这只忘恩负义登堂入室的狼,他虽然害怕,却越来越觉得委屈愤怒:&ldo;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我的小花没了,你赔我,你赔我!&rdo;
这时候他怒气终於蜂拥而至,真是个奇怪的书生,明明那麽糊涂愚蠢又胆小,却偏偏在这样的时候胆敢用他无力的拳头往它中山狼王的身上捶来。
虽然他的拳对狼来说根本就像瘙痒一样,但它还是伸出了一只爪子,一下子精准地按住了他还在挥舞的手臂:&ldo;你睡不睡觉?&rdo;它居高临下地俯在他身体上方盯著他。
然而,他挣扎著,挣扎了一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只畜生的对手,终於放弃了。
狼正要放开他,却看到瘫在床上的他眼角里流下的那一行莫名的泪水。
是为什麽而流呢?
狼想。
为了一只鸡,那也太可笑了吧,这书生!
只是不知为何,它却对他再凌厉凶狠不起来,它慢慢地俯下身下,将自己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惊慌失措地望著它,望著那一双幽绿可怕的狼眼,想著自己就要被吃了吧,这样也好,反正,他也几乎失去了自己所有的……
但,温热湿软的触感落到了书生的耳际。而後,那一阵湿软顺著一行冰凉往上,终於最後落到了他的眼角。
&ldo;你为何哭?&rdo;
它在他脸颊边问道。
为何?说了这只狼会懂吗?它不过一只畜生,怎麽能懂得人类那些繁复的感情。
他轻轻地闭上眼:&ldo;你要吃我,便吃吧。&rdo;
他的雪白的内衫落在被子外面,狼眼幽深,在这有月色的夜里,也将眼前的光景看得清清楚楚。
它的眼前,原来便是一道风景。
它白天的时候,怎麽却没有发现?
那书生长得和狼群里那些妖娆妩媚或强健矫捷的男男女女都不同。
明明只是这麽一副平凡的长相,却在这淡淡的月光里,这昏暗的空间里,看起来,是如此的甘味可口。
於是,它不禁笑了。
他缓缓地低下头,张开了自己的嘴,它含住他的衣襟,慢慢扯开了那一道遮住最後的光景的布料。
书生久等的痛楚不至,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衣服正被狼嘴慢慢地撕开。
於是他嘲讽道:&ldo;不用脱光,也能吃的吧。&rdo;
狼抬头看他一眼,却突然伸出两只爪子,一下扒开了他的衣襟。
一副雪白瘦削的胸膛,绝对算不上多好的景致。
但这一晚它见了书生的泪,就如被迷惑了一般,觉得这世上,再无比这更好的颜色。它伸出舌头,舔上了书生的肚脐。
&ldo;啊──&rdo;书生冷不防被&ldo;袭击&rdo;,只无法控制传出一声呻吟。
这一声呻吟犹如开战的命令,它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理智都随著这一声呻吟而消失无踪,而它所有的感知,都从四肢百骸里,窜到了後腿间的那一处粗长的硬挺之上。
它很快撕去了他的亵裤,傻书生呆了好久,直到他被它翻了个身,它腿间的那物戳到了他的ju穴之处,他才反应过来这只狼是要做什麽!
&ldo;不────&rdo;
他凄厉的叫声本该传遍整个宁静的村落,但他不知,它已逐渐恢复妖力,在他房屋周围设下结界。
这一晚任他怎样挣扎、大叫、呻吟,也不会有人知道,在这小小的屋内在发生著什麽事情。
它很艰难地才进入了蠢书生未曾被开发过的後穴。
纵使它後来已经用唾液润湿过那里,用舌头让他先习惯被进入的感觉,用狼族y邪的技巧让他有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