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们死,但你们若是执意送死,我不会管。”
她不再听长夏与藤千行说话,直接带叩音离开。
这段时间她面对独孤极,一句关于他计划的事都不敢问。面对他们两个,自然更不可能说实话。
邪祟与溯时镜同人相较是迟钝的。
可再迟钝,若吐露了谋划,还是会被发现的。
那天晚上独孤极来找她,也没同她直白地说清他要做什么。
只是她懂他,看他的表情,她就明白了。
白婉棠无心在街市逛下去。
她回到房中休息,努力平复心绪。
晚上独孤极回来,她没同他说见过长夏与藤千行。
独孤极今日没有一回来便靠近她。
他坐在桌边许久,目光阴恻恻的,夹杂着矛盾的杀意,静静地凝视她。
他头很疼,额角青筋隐现,渗出薄汗。
溯时镜收回得越多,他对她的恨意就越浓。
白婉棠都知道的。
她主动走近他,帮他揉按头上穴位。
他抓住她的手,眸底泛出血丝,一言不发地将她推到床上去。
今日他一开始有些粗暴,到后来才与她像往常那般。
白婉棠觉得好笑,在他睡下后问他:“为什么你恨我还……”
独孤极睨她一眼,不答,把她头按在自己怀中,“睡觉。”
他面上残留着的潮红更艳了。
她在他怀里笑出声。
他又把她拽起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眼里爬上红血丝,动作粗鲁,像是她又惹怒他了。
可他折腾得再狠,也从始至终没真正伤到她,。
白婉棠第二日睡到黄昏才醒。
睁开眼,看见独孤极坐在床边俯视着她。
“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她坐起身,让他把她衣服拿过来。
独孤极坐着不动。
气氛变得沉闷压抑。
良久,他道:“长夏,藤千行和柏怀,快死了。”
白婉棠愣了一下,倏地鼻子发酸。她默默地深呼吸两下,“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