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灼宝赶紧用小手捂住嘴巴,拼命点点头。
宫晴雪紧跟着他们父子俩上楼。
余光瞥见儿子小脸煞白。
头埋在狗男人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心里一痛,忍不住开口道:“厉瑾年,你干嘛要这么吓唬灼宝?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会乱说的。”
“谁说我是吓唬他?”厉瑾年道。
宫晴雪心里大惊,快步跟上他的脚步,仰头看他,道:“你你来真的?”
“对。”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眸蕴满了寒冰:“我说到做到!”
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音砸在地板上,掷地有声。
瞬间点燃了她心里的怒火。
她目眦尽裂地瞪着厉瑾年,咬牙道:“一言不合,你就想让我们母子永远分离,这就是你想跟我复婚的诚意?”
“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从不丹回来!”
“更不该叫你知道,我们母子俩还活着!”
厉瑾年的眼眸猛地一缩,沉痛而幽怨地说:“早知今日,你跟儿子眼里只有姓翟的,根本没有我。当初我在不丹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该把你带回骤风基地,永远地关起来!”
说完。
他带着孩子大步进了儿童房。
“砰。”
房门关上了!
“厉瑾年,你干什么?开门!”
被关在门外的宫晴雪使劲拍着门,可狗男人就是不开门。
她心急如焚,正在想法子。
听见身后有声音响起:“少夫人,小少爷的药煎好了。”
她接过药碗,闻着弥漫着腥气的中药,神色一动道:“厉特助,麻烦你把我新熬的雪梨酱拿来。”
“是,少夫人。”厉小五道。
她端着药碗,继续敲门:“开门,儿子的药好了。”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她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
四处张望。
见灼宝并没有哭,而是正襟危坐,在跟厉瑾年下棋。
看见狗男人,宫晴雪就气不顺,移开视线道:“灼宝,过来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