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没有去徐行砚的办公室,她不敢去。
下午四点,叫了两辆车,去了刘旭极力推荐的一家烧烤店‐‐老炮儿。
刘旭不仅爱吃里面的烧烤,更喜欢喝里面用坛子封装的米酒,有糯米的香醇,冰凉爽口。
陈烁没吃多少食物,酒倒是喝了不少。
一般米酒的浓度并不是很高,她也没在意,喝着喝着,觉得自己的脑子转的有点儿慢了。
她估计自己快醉了,理智的停下了,毕竟耍酒疯太难看。
晚上七点多,他们才回去。
陈烁在路口和他们分开,研究生和本科生,本科男女生住的宿舍楼都不在一个地方。
她走在林荫道上,晚上的风吹来,让她清醒了不少。
走着走着就蹲下了,不想走,想哭。
她在心里骂,谁说一醉解千愁的,明明是酒后愁更愁。
不知道蹲勒多久,直到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她才抬头。
陈烁不确定的问:&ldo;徐老师?&rdo;
&ldo;喝酒了?&rdo;
陈烁有点懵,看了看周围,没有酒瓶子啊。
见状,徐行砚解释道:&ldo;你身上有酒味儿。&rdo;
陈烁望向他问:&ldo;难闻吗?&rdo;
徐行砚不假思索的说:&ldo;难闻。&rdo;
陈烁觉得自己更伤心了,不想说话。
接着她察觉到徐行砚也蹲下来了,在她旁边。
她听到他说:&ldo;你毕业了,我是不是就不算你的老师了。&rdo;
&ldo;不算的!&rdo;陈烁想到了一句话,斩钉截铁的说:&ldo;你是我爸爸!&rdo;
&ldo;一日为师终身为父?&rdo;徐行砚哭笑不得。
好像又过了很久,徐行砚问她,&ldo;可以说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么?&rdo;
&ldo;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呢?&rdo;陈烁垂下眼,喃喃道:&ldo;你那么好。&rdo;
徐行砚自嘲的笑了笑,&ldo;你不就不喜欢我么?&rdo;
&ldo;我喜欢的。&rdo;陈烁像是怕徐行砚不信,又重复说:&ldo;我喜欢的!&rdo;
徐行砚怔了怔,一时没敢接话,半晌才敢试探道:&ldo;你醉了吗?&rdo;
此刻陈烁半醉半醒,听不进去徐行砚的话,只顾着自己说:&ldo;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陈烁吗?&rdo;
夜晚只有路灯,徐行砚却在她在她的笑里面看到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