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也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比较大,所以只好再次躬说道:“在下今来贵府,是想求娶令为妻!”
结果让王长德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是不是这人欺辱了自己的女儿?要知道女儿前两天刚刚去了胶州一趟。但看女儿这几天的神色不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难道是与此人有了私不成?但是平里女儿贤淑守礼,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啊!
刘佩就将如何与王小姐遭遇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王长德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此时王长德已经没有了心和刘佩说下去。他用手指敲的桌上的礼单说道:“想来这些东西便是刘大人的聘礼吧?”
王长德压住火气,用一根手指压着礼单向前一推,缓缓说道:“这些礼物刘大人还是带回去吧。”
这时王长德已经有些压不住火气,但是多年的涵养还是让他没有骂出声来,他只是沉声说道:“刘大人,你须知文贵武的道理!至于结亲之事,我就当你没说过!”
王长德也压不住怒火,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道:“武人粗鄙,只知道一味的厮杀!怎么能象士大夫一般通晓圣人之言!又哪里知道什么是微言大义!你须得知晓文贵武,你我之间如有云泥之判,平里与尔等说话都是给尔等颜面,如何还能与尔等武人结亲!”
刘佩冷笑一声,转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缓缓的说道:“若无我等这些粗鄙武夫跃马厮杀,你等士大夫恐怕还在蒙古人的皮鞭下哀嚎!只怕连妻女都保存不得!也不知那时圣人之言可救得了你们?”
刘佩离开王家,带着亲兵们纵马驰骋。也不管那些礼品了。对刘佩来说,几千两的东西还真不用很在意。但是他在意的是今天王长德的态度。他从王长德上看到了明朝文官对于武将的态度。也知道了大明的坠落是无可避免的。一个人的体再强壮,若是脑子不好使,也只是一块而已,只能随时随时等着他人来分割。
王长德神色恍惚的说道:“是个守备。”
王长德一听说道:“你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他是来求娶雅儿的!”
王长德苦笑着说道:“我怎么会答应?这文物殊途的,若是我将女儿嫁了他,岂不是被同僚们笑话。”
原来这王夫人以为能做到守备位置的人肯定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恐怕是家里妻妾成群。应该是家里死了老婆想娶王雅做填房。王长德能猜到夫人的想法,笑了笑说道:“这人年纪倒是不大,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而已。长相尚可,而且家中颇为豪富。只是可惜是个武夫!他若是文官,我说不准还真能答应。!”
王长德说道:“他还真不是大家族出!他现在的守备份都是他一刀一枪
说完王长德就将刘佩的出和过往功绩一一给夫人讲述了一遍。听得他夫人如同听说书一样。最后他夫人拍拍口说道:“想不到是个厉害的!只是他如何想要求娶雅儿的?”
但是她说完这话,看着王长德怔怔的样子,就说道:“老爷,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这件事儿生气了吗?这可怪不得雅儿,一切都是碰巧而已。”
王长德本来不想说,还是被夫人催促着说道:“他说:‘若无我等这些粗鄙武夫跃马厮杀,你等士大夫恐怕还在蒙古人的皮鞭下哀嚎!只怕连妻女都保存不得!也不知那时圣人之言可救得了你们?’”
等刘沛回到了胶州,找到刘江。刘佩看着刘江故意板着脸脸的样子就说到:“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求亲不会成功?”
刘佩烦躁的挥挥手说道:“少说这个。今天找你来是有正经事。”
“去你书房说。”刘佩说道。刘佩知道刘江有个书房,平时所有案卷、资料都是在书房里面。他这个书房任何人不准进,只有一个的老汉负责看守打扫。那老汉还是刘江在乞丐堆里带回来的。据刘江说,他断腿的时候,就是这老乞丐帮他接的骨,虽然说接的偏了点儿,总算是有条好腿。若不是他帮忙,只怕刘江你的腿保不住,而且一旦红肿、发烧,那就小命都得断送掉!所以,等刘江发家之后就将老乞丐接了过来,专门负责打扫书房,旁的一概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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