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挺着欲望面面相对,不免有些滑稽。
黄庭自知自己说话扫了黄素的兴致,心中也有几分遗憾,讪讪道:&ldo;不想做了吗?少做一些也好,免得亏了身子。&rdo;说着便要起身,穿好衣裳。
黄素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一张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ldo;哥哥,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是故意想要惹我生气吗?&rdo;
情势急转直下,黄庭也不由得微微一愣:&ldo;什么?&rdo;
&ldo;是不是因为你恨我伤了你的心,所以才故意放浪形骸?&rdo;
看到黄素伤心欲绝的样子,黄庭有些心惊,但他自然不敢把黄素的感情当真,想必黄素对自己,仍然只是对兄长的占有欲。
他有些苦恼地用手指轻挠了挠面颊,像是有些随意而又困惑:&ldo;男人嘛,出门在外,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我毕竟是个正常男人……&rdo;
&ldo;我能忍得住,你为什么不能?&rdo;
黄庭呆了一呆,看他义正词严的语气,竟不知如何反驳。
黄素愤愤不平,将黄庭的裤子完全拽了下来,扔到地上,&ldo;我到处去找你,你居然还和别人勾三搭四!&rdo;
黄庭狠狠吃了一惊:&ldo;你和橙琅怎么了?为什么你不和她在一起?&rdo;
黄素抬起他光裸的一条腿,将自己欲火贲张的肉棒往他下体的密穴捅去。
&ldo;等、等一下!&rdo;黄庭慌张得不行,下体那个地方还没做过润滑,玉势哪有黄素这么大,猛地将这么大个东西塞进去,他会受伤的。
黄素的硬物顶在他外面,感觉那里的媚肉一张一缩地,像是感觉到硬物的存在,兴奋地蠕动起来,脸色更是难看,顾不得黄庭的阻止,一插到底。
黄庭惨叫一声:&ldo;你……你是想弄死我?&rdo;
黄素自然感觉到插入时十分艰涩,倒像是许久未用的样子,可是迅速分泌的肠液却让他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ldo;你把那番邦人夸成什么似的,有多长多大,没想到竟是根牙签!就他那样,也能满足得了你这张小嘴?&rdo;
充盈的感觉让黄庭几乎晕眩过去,好不容易挺住了,却听到黄素的嘲讽。
反正也不是说自己,黄庭自然不以为意,只喘着气,手胡乱地虚抓着,直到碰到黄素的手才停下来:&ldo;别、别太大声……&rdo;
&ldo;你还怕别人听见?&rdo;黄素冷笑,&ldo;早知你这么y荡,我就该找个血滴子,把你下面塞住。&rdo;
血滴子是一种并不常见的大型暗器,外面是半个球形,下面却有一圈铁铸的利齿,罩住人的头部时,便会自动合拢,使暗器的人收回暗器,便会连暗器带人头地收回,可谓残忍至极。
龙宫岛上正有一种器具和此物外形有些许相似之处,只是小了许多倍,能放入密穴之中,再借由铁链缠锁在腰间,使其不能脱出。此物进入密穴后,许出不许入,佩戴的人如厕泄泄无碍,但若想享鱼水之欢,却是万万不能了。只因内壁成了一圈铁齿,进入的人纵是铜铁铸的性器,也要被刮下一层皮来。
这物事自然是用在y娃荡妇的身上,令其守贞,比玉势用的时间长久得多,但下体撑得久了,难免会丧失弹性,不能收缩自如,大为不美,所以大多只用在贱奴身上。
黄素自然不会把他当贱奴看待,但这个弟弟不晓世事,不是一个讲究的人,这些细节他定然不会注意。
黄庭当即不敢再说,连抽气也小心了许多。心中暗自纳闷:黄素平时还挺正常,怎地每次上了床就和疯了似的。多半是懂事时都在龙宫岛过了,耳濡目染之下,习惯了情事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