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不行了,龙王……啊……龙王饶、饶了贱奴罢!」他从善如流,却在出口的那一刻面颊热得仿佛似火烧。这么羞耻的话,那人是怎么说出口的?
幸好玄龙王不会看到他的真实容貌。
他有些好奇玄龙王看到的自己是怎样的一番模样,想必是带着禁欲的万种风情,让他大感满足罢?
心里忽然感到说不出的酸涩胀痛。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强忍着不去多想。
他厚颜又说了几句情话,直把以前听着都觉得羞耻的都捡来说一些,什么奴婢好想要龙王的大鸡巴,快些射进来,奴家想要,贱婢好慡,要慡得死过去了……
也不知是哪句话最终取悦了玄龙王,玄龙王低呼了一声,娇艳绝美的脸上露出了欢愉神色,让他一瞬间几乎不知身处何方,只能怔怔地看着近于咫尺的人。
这时候才渐渐感到下体密穴处涌入了一股热流。
玄龙王将白浊的液体射入他体内,毫不迟疑地退了出来。
他的身体被毫不留恋地扔在床上,精液和淡色鲜红的液体混在一处,缓缓从他双腿间流出。
帕子绑得不紧,他神智迷乱时又射了一次,却是将帕子濡湿了。
他伸出手去解开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没排泄干净的y液弄净。
也许是什么都做过了,他不再拘束,又也许是因为玄龙王看到的是别人,让他总觉得隔着一块羞耻布,做这一切的时候显得无比坦然。
他扯了扯手腕间的长链,有气无力地道:「龙王,既然我不会走了,不如把这个解一解罢?」
玄龙王微笑道:「既然你都不走了,那解不解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一时气结,不愿再和玄龙王争执这个问题。情事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很快感到睡意袭来,闭上双目不久,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天已大亮,玄龙王已不知所踪,想必又到别处去猎艳了。他早就吩咐过墨臻,若是没接应到他,便赶紧回去,以免徘徊在寝宫外面,让人起疑。
链子不长不短,三丈左右,整个房间他也只能走到一小半的地方,另一半就够不到了。
翻箱倒柜找了不少物事,钥匙倒是有几把,可惜开不了这把锁。
他甚至怀疑玄龙王是不是钥匙到处乱丢,连自己也忘了放在哪。总有一天带着新欢回来时,旧爱还躺在床上。
不过这一次有可能不一样,玄龙王带着新欢回来,很可能看到的是床上躺着另一个新欢。
想到这一点,他都替玄龙王感到毛骨悚然。不过以玄龙王的智慧,肯定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到时整个寝宫的飞檐屋顶都要被拆下来不可。
他尝试了一天,仍然解不开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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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玄龙王回来,又折腾了他一夜。他曲意逢迎,使劲了浑身解数,渐渐发现玄龙王看他的目光不再有了那种狂热的征服欲,不过轻怜蜜爱还是少不了的,搂着他的腰时抚摸不已,叹息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才云雨个几回就受不住了。
墨寒心里感慨万千,若是那个人的话,可能更承受不住吧。
发觉到玄龙王细微的转变,他不由得可耻地暗喜在心‐‐玄龙王对那个人怎样的深情厚爱也会有嫌弃的一天。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技巧太差,假扮出来的那人也毫无魅力。
这种认知让他的心仿佛被蚂蚁噬咬一般坐卧不宁,只怕玄龙王看他的眼神都忽然间变了,就像看到另一个人。
看来是要到这个人离开的时候了。
他叹了一口气,对玄龙王道:「龙王对在下宠爱有加,只怕这三十几年都没有这几天这么快活过,便如作了梦一样。」
说到三十几年时,他看到玄龙王眉头轻皱了一下,仍然不怕死地继续道:「只是不知还能和龙王有多少时光?在下极盼此生能和一人相知相守,即使立刻死了,也不枉此生。龙王这么好的相貌武功,和在下在一起,必是辱没了龙王,只怕龙王不愿和在下相守一生的罢?」
他厚颜说完,面颊登时红了,却伸手挑起玄龙王的衣带,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
这一招是同一个女弟子学的,不免有些女气,但玄龙王心神俱震,自然不会注意,退开了一步,皱眉道:「你想要我……再也不临幸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