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玩字,秦少爷能说个三天三夜不重样。
正说着,点心也上来了,两人闲聊着把那几盘吃了个精光。说笑中把日子定了,简易分了任务,秦闲这才把她送下楼。
她先交代了石头和李长空回府,迎着他们诧异的眼光进了马车,帘子放下时,突然有点恍惚。好像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就被秦闲牵着鼻子走了……
回府后她尚未将游园会的事伸张,毕竟今日答应得急了,她对秦闲了解不深,万一有变卦,先不说免得掉面子。不过想到能摆脱相亲,心情自然开怀。她一高兴,李长空就又遭殃了,被叫住要过几招。
李长空几乎是哭丧着脸看着他家将军喜气洋洋进去换衣裳。
牧青斐关了房门取了平日练功的衣服,正要换下,突然想起了袖子里的竹叶簪。
&ldo;……虽然他今日看起来顺眼了许多,但骨子里究竟还是流氓一个,居然敢偷我贴身物件。我还是得记着爹爹的话,跟他保持点距离。&rdo;牧青斐喃喃自语,打开了自己的首饰盒。
刚打开她便愣住了,她的竹叶簪好好地躺在首饰盒里。
那她手里这支是谁的?!
想也知道它是秦闲自己的了!!!牧青斐看着掌心躺着的簪子,与自己那支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他是有意去买了它,亦或者当真这么巧他也有一支。更为重要的是,现在是她抢了秦闲的贴身物件……
这东西本该簪在他头上的。
那他为什么不说啊!!!
牧青斐手握着簪子趴在了桌子上,红晕从脸颊漫至耳尖,又一路向下染红了她的脖子。趴了会儿她似烫山芋一般将那簪子抛开,把头埋得更紧了。
&ldo;再信他的鬼话我就是猪!!!&rdo;
李长空在门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等得脚都麻了,简直不知道他家将军是换衣服还是蜕皮去了,忍不住喊道:&ldo;将军,还打吗?&rdo;
里头传出了牧青斐闷喊声:&ldo;不打了!&rdo;
李长空:&ldo;……&rdo;
将军最近怎么频繁出尔反尔,说进宫不去了,说过招也不过了,难道……
李长空脸一红,女孩子总有这么几天奇奇怪怪,就算是他家将军也不例外。想到这儿他赶紧溜之大吉,免得还有不测风云。
次日大清早,雾还未散,一辆马车停在了牧府门口。
那张脸牧府的小厮们都要认熟了,施礼道:&ldo;秦少爷早。&rdo;
秦闲勒着缰绳:&ldo;我与牧将军有约,劳烦帮我带个口信。&rdo;
等了一段时间,牧青斐从府里出来了,还穿着她练功的窄袖衫,头发高束,英姿飒爽。不过她脸色不见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