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高大建筑物的三楼。
铁手杰克正端坐在书房内的一张漆黑硬木桌后头。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头棕色的短发。相貌不扬,但一双如同座狼般阴狠狡黠的眼睛却可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铁手杰克的整只右手,因为早年的一场战斗而丧失。
现在的右手腕上,戴着一只泛着寒光的铁钩手。
这只铁钩手对于铁手杰克而言,既是生活用具,也是武器。他现在的名号,也是来源于这只铁钩手。
铁手杰克对面,索巴正低头跪在地上。
这个喽啰头目,下午被多恩修理了一顿以后,带着几个手下忙着清除身上的毒素和酸液烧灼伤痕,一直到现在午夜了才回来向铁手杰克报告情况。
“索巴,现在这个时间,我本来应该在卧室的大床上,享受两个雏鸟。所以,你最好告诉我,那个潜入到这里的女贼已经被你们抓住了,现在正一丝不苟吊在地牢里等我。不然的话……”
铁手杰克坐在硬木桌的后面,用一块纱布擦拭着右手上的铁钩。
他那双如狼一般的眼睛,阴狠地扫视着索巴。
“老、老大。”索巴的额角冒出冷汗来,战战兢兢,“那个女贼她有个很厉害的靠山。”
“是吗?是怎样的靠山呢?”
铁手杰克把纱布丢在桌子上,站起身,走到索巴的面前。
“一个黑发黑眼睛的小子,是炼金术士,会用毒素和酸液。他不仅打伤了我们,还扬言说,说要除掉老大你。”索巴颤抖着,大致描绘了一下多恩的外貌和衣着。
同时还不忘添油加醋,拉高多恩的仇恨值。
“除掉我?啧啧,炼金术士。真了不得啊。”
铁手杰克这样说着,铁钩手却凑近了索巴的左耳,尖锐的勾尖瞬间刺穿了他耳廓。
有鲜血顺着铁钩淌出来。
索巴吃痛但是不敢吭声,任由铁手杰克提着他血淋淋的耳朵。
“但是,让你做的事你没有做好啊,我明明很器重你的,索巴。所以,现在该怎么处置你呢?”铁手杰克这样讲。
索巴颤颤巍巍没敢回话。
“哼。”
铁手杰克一扯铁钩手,一小块沾着血的碎肉落在地上。
索巴的左耳血流不止,只能抬手捂住。
“会炼金术的小子,听起来是个不小的麻烦。吩咐下去,让所有的手下知晓他的样貌,在整个镇子周边搜索他的踪迹。砍下他脑袋送到我桌上的,大大有赏。”
铁手杰克返回到桌边,用纱布擦拭掉铁钩手上的血迹,随后又扫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动的索巴:
“这一次还做不好的话,我废掉的就不止是你的一只耳朵了。你的右手,连带你的脑袋都会被摆到这张桌子上,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