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瓶,撇嘴道:
&ot;她还活着。&ot;
杀河蚌、取珍珠。
她是他精雕细磨出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珍珠,除非他死,否则他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
四年后,榕城
榕城的名字虽然带了个&ot;城&ot;,其实只是个小镇,在这个小镇的尽头处开着一家饭馆,炎炎的午后里微热的暖风带来一阵阵的睡意,收银台的老头子拿着算盘靠在柜台上打盹。
突然,门外风铃响动,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到响动,老头子猝然惊醒,被打扰到的不悦刚要爆发出来,却在看到门口的男人时,收敛了:
&ot;温少……老师。&ot;
男人温和的朝他笑了笑,老头子会过意来:&ot;她在厨房里。&ot;
&ot;谢谢。&ot;
这个小镇不大却很精致,纵横不过五六条街,光是用走的,不出两个小时就能走完一圈,虽然小镇规模不大,布局却很合理,邮局,饭馆,电影院,该有的都有……
简陋的厨房里泛着热气,少女乌黑的头发扎在脑后,几根发丝因为出汗的关系黏在脸上,洁白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象牙的光泽。
她身上围着一件过大的围裙,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这其实是前一个厨师留下的,两年前,那师傅便辞职外出发展。
少女守在炉前,专注的看着锅里的火,浓浓的蒸汽往上冒着,环绕在四周,听着汤水沸腾的声音,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靠近。
&ot;小蓝。&ot;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沧蓝一惊蓦的回头,背脊险些碰上滚烫的汤锅。
&ot;危险。&ot;温以深搂过她的腰将她带开。
双腿悬空,沧蓝被人提着腰部抱起,她轻轻的叫了一声,两手慌乱的攀上他的肩膀。
&ot;以深!&ot;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沧蓝有些恼的说:
&ot;你快放我下来。&ot;
&ot;今晚陪我吃饭。&ot;他笑得如沐春风,可手上的力道却越发的紧,沧蓝挣了挣见挣不脱也就安静了下来,想不透他瘦瘦高高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ot;我要工作。&ot;目光落在沸腾的汤水上,她拍了拍他的手臂:&ot;汤……&ot;
&ot;我跟裴姐说。&ot;粗粝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裙子掐在她纤腰的软肉上,他的眼中溢满了笑意:&ot;你今晚请假?&ot;
温以深很高,即使被抱着,她也只是将将能与他平视,她有些逃避的别开眼:
&ot;不行,这里就我一个厨子,我不在,今晚要怎么开市?&ot;
&ot;没关系。&ot;他终于放下她,只是堵在角落中,同样没有给她自由:
&ot;不是还有裴姐吗?&ot;
&ot;这怎么可以。&ot;沧蓝躲着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哪有打工的请假,让老板替班的道理,更何况,裴姐对她有恩……
她盯着锅里快要溢出的汤水,有些急了:&ot;以深,你让我过去。&ot;
&ot;今晚陪我。&ot;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请求,他闲适的站在入口处,也刚好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