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叶蕾面前,他又怎么能够承认自己的学艺不精?
他轻咳了两声,掩去了眼中尴尬,操着一口并不熟练的华夏语,&ldo;哼,不过是区区一道符咒而已,我只不过是担心解开之后会引起对方的警觉,不如暂时不解开,你先带我去那个地方,到时候我再替你解开也不迟。&rdo;
叶蕾顿时就急了,这怎么能行?
她强忍着身上所有的痛楚,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坐了起来,一把拉住老者的裤脚,&ldo;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们帮我解开身上的符咒,我就带你们去那个地方,你们这是要反悔?还是说,你根本没本事解不开!&rdo;
&ldo;放肆!&rdo;被戳中的老者脸色微变,他最厌恶别人质疑他的能力,瞬间一脚将叶蕾踢开,根本不在乎对方还只是个孩子,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用之人,一种是死人。
叶蕾痛呼一声,心中隐约觉得是后一种答案,惊慌之下她忽然笑了,她笑得五脏六腑更加的痛苦,但是却没有压抑,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这个符咒是叶殊为了控制她而下的禁制,一旦离开的距离越远,她身上的疼痛就会翻倍加剧,她怕她根本看不到最后的结果就要被痛死。
叶蕾盯着眼前的老者,想到这个洞外面的r国人们,嘴角扯过一丝讽刺。
&ldo;我放肆?你们不要忘了,我现在不是求你们,咳咳咳咳,而是交易。不妨告诉你,那个地方普天之下除了祁山本人,也只有我,都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的。我敬咳咳咳咳咳‐‐你,不过是因为你是千叶少主的手下给你个脸面,但是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说好听点是个护法,说不好听点就是千叶少主手下的一条狗罢了。你现在可以不答应我的条件,但是我的话也摆在这里,身上的符咒不解开,我就是死,也不会带你们去。这最后的结果,我想也不是我自己来承担!&rdo;
&ldo;你!&rdo;老者气的一掌就要欺上叶蕾的额头,哪怕是三成力量,也不是现在的叶蕾能够承受的了的,但是他却看到对方不怕死的神情,却陡然忍住收了起来。
&ldo;我怎样?&rdo;叶蕾瞳孔剧烈一缩,背后几乎被汗浸湿,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她也不过是在赌一把而已。
&ldo;你‐‐很好!&rdo;老者眼中闪过杀意,竟敢逼他至此,很好,很好,不过现在还是千叶少主的事情要紧,不过是一个小孩,到时候到了地方‐‐呵呵。
老者很快将这抹神色收敛,&ldo;既然如此,我再试一试,你也别忘了自己的承诺。&rdo;
叶蕾这才松了口气,&ldo;我不会忘得。&rdo;
那老者再次坐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符咒的禁制好像有些松了!
……
&ldo;这不可能!&rdo;
话音刚落,祁月眼中微不可见闪过一丝笑意,下一刻似乎想准备说些什么,仇元易阴冷的声音便从后面传了过来。
&ldo;还跟他啰嗦什么,祁月,过去把人带过来!&rdo;
这便是要撕破脸了。
被困在笼子里面的叶殊耳朵一动,她现在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力却是越发的灵敏,将手按在腰间的大手之上,似乎是在安抚,&ldo;我没事。&rdo;
兰止息的眸色沉了沉,却没有说话,只是手中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祁山垂在一旁的手微微一动,目光沉沉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祁月,似乎在推测他到底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两边的实力现在相差无几,祁山带的人中一半是来自安倍家族的r国人,一半是修罗门中侍奉他自己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