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蛋壳溢出,壳内的水位慢慢降下,她猛的大口呼吸了起来。
突然,凌九卿将她从地上抱起,笑的异常妖孽:&ldo;本君亲自审过许多种族,却从未审过蛋,本君都把第一次給你了,你可心喜?&rdo;是没审过,光戳去了。
此蛋:&ldo;……&rdo;惊的抖了三抖,蛋壳差点儿惊成了渣。
&ldo;本君原以为你是颗硬骨头,没想到你还宁死不屈。&rdo;凌九卿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条毯子,温柔的披到蛋上擦拭水迹。
此蛋:&ldo;……&rdo;误会啊!她想屈,特别想!
凌九卿一笑勾魂,却不带丝毫善意:&ldo;本君若说,方才是怕你把自己烫熟了,給你过过凉,你可信?&rdo;
此蛋:&ldo;……&rdo;
信你个锤子!
凌九卿擦的认真轻柔,擦完后将蛋双手举在眼前,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魅惑的瞳如墨色渲染,映着薄薄水雾,很是伤情的样子。
清雅的声线带着一丝沙哑,与其说问她,更像是问自己:&ldo;你可曾期盼过什么?&rdo;忽而低头一吻,如同烙印。
那柔软的双唇碰触蛋壳的瞬间,她直接懵蛋了!
被亲了?亲了!
这年头当个蛋都会被非礼吗?!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瞌睡,疲乏间似是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手舞一枚乳白色暖玉铃,身着红衣脚步轻快,凡走过之处遍是花香缭绕青草芬芳。
徒然停下脚步,回首莞尔一笑:&ldo;你可曾期盼过什么?&rdo;
身后花瓣飘舞中,一男子袭青衣广袖衣袂翩然,随她停下步伐。微风送来,半束半散的发丝混入花瓣,月白色发带风中飘逸,美的让人心醉,却如何都看不清面容。
迷迷糊糊醒来,她已在床上,转蛋的一瞬,整颗蛋血脉喷张!
妙哉妙哉,凌九卿竟然在床旁悠悠的脱衣服!
一层、两层、三层……哇!好厉害的腱子肉!好结实的胸脯子!宽肩展背,身材正点极了!
松开玉脂冠的一瞬,墨色的发如瀑布般飞流而下,泻落腰间,回眸侧颜映上窗外的透入的银色月光,浮光转影,举手投足间美到无与伦比,勾摄心魂。
凌九卿:&ldo;……&rdo;怎么又锃亮了?
将衣服放置床尾躺下,环抱住大白蛋:&ldo;果然……&rdo;烫手。
风迎忍不住在蛋内转过身子,面冲凌九卿的身躯,蛋壳贴在上面,好兴奋!
一颗蛋也分不出反正面,凌九卿索性在她光滑的蛋壳上蹭了蹭:&ldo;哑巴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