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午大祭司来给她解了毒之后,夫人就安排她住在了那间房里。”
“行了,别站这儿了,取碗干净的水来!”
薇草忙转身跑出去取水了。獒战转头看了丘陵一眼道:“我还是找药婆来给你看看吧!在这儿歇着,等薇草回来。”
“不用了,”丘陵道,“就是呛了几口烟,还闹不上请药婆,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真的没事?”獒战不放心地问道。
“有事没事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喝两口水润润嗓子,歇歇就行了。”
“那你歇着……”獒战说到这儿时才忽然想起贝螺已经没在房里了。但他也没管,起身下楼去看那边烧得如何了。
火并没有烧起来,只是浓烟比较大而已,很快就被从人扑灭了。阿越端着饭菜去贝螺房里时,贝螺正坐在*头的窗前发神。阿越喊了她一声,她回过神来问道:“刚才是谁在哭?”
“是乌雅。”阿越坐到*边说道。
“乌雅是谁?”
“我们今天不在家,所以不知道。那个乌雅上午就已经闹了一出了。”
“怎么回事?”
“唉!”阿越略显感触道,“说到底,还不都是做女人的命苦。那乌雅是大首领从乌陶族抢回来的,听说她也是个女祭司。”
“什么叫她也是女祭司?”贝螺疑惑道。
“我也是听素珠她们说的。说我们的大首领最好抢别族的女祭司来伺候了。他觉得女祭司都是伺候神的,他喜欢享用伺候神的女人。”
贝螺微微皱眉道:“这么*?看来*也是能遗传的啊!大的那样,小的那样,这都什么人啊?”
“所以啊,除了凌姬夫人之外,他享用过的女人都是祭司出身的,绿艾夫人和若水夫人都是。”
“那乌雅是不是也……”
阿越点点头道:“昨晚大首领就把她给要了。可大家都没想到她性子那么刚烈,上午那阵子已经服毒自杀过一回了。好在大祭司救得快,不然早没命了。谁知到了晚上,她居然还想把自己烧死!想想,真是可怜!本来身为祭司是不能成婚,也不能被男人沾染的,可谁让她遇上了大首领呢?”
“哼!”贝螺冷漠道,“就算不遇上大首领,遇上他那混账王八的儿子也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公主?”
“没什么,那个乌雅现在被安置在哪儿了?”
“好像送到大祭司那儿去了。大首领很生气,大概觉得她很不识抬举吧!被大首领享用过的女人当中闹自杀的她还是第一个呢!奴婢估计,大首领应该不会再碰她了,可能会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那不更惨?”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惹怒了大首领呢?咦?公主您脖子上怎么了?”阿越忽然发现贝螺脖子红一块紫一块儿的,像是被虫子咬过似的。
贝螺忙用手挡住了,敷衍道:“就是被蚊虫叮了几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阿越眼珠子转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了,倒抽了一口冷气指着贝螺道:“公主您不会被獒战那……那什么了吧?”
“他想得美!”贝螺忿忿道,“要真是那样,我保证他活不过明天早上!”
“可是公主……您早晚会跟獒战洞房的啊……”
贝螺紧了紧牙龈道:“那就有多晚拖多晚!”
贝螺开始防着獒战了,有多远躲多远,尽量不跟獒战碰面。不过獒战最近也没来找她的麻烦,因为丘陵的婚期已经定了,定在四月初三这天。婚期定下来就该翻新房子,准备迎接新娘了。所以这几天,獒战带着穆烈莫秋他们在安竹家忙活儿,根本没功夫去找贝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