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就猜,你已经知道了,对吧?&rdo;女人步步欺近的脸上,随着灯光一明一暗地,忽然让她的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ldo;你‐‐知道,我知道?&rdo;
&ldo;对,我知道。&rdo;女人呵呵笑了起来,那一抹鲜红的唇闪着不知名的危险。
&ldo;那你‐‐&rdo;她咽下了一口唾沫,视线瞥到了一旁的动力钻。
不,不能慌,雨天哥哥。
她鼓起勇气,猛然将一把沉甸甸的动力钻拿了起来,便朝那女人砸去。
女人却眼明手快地躲开了:&ldo;你别冲动,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rdo;
&ldo;什么一样?&rdo;她羞恼,耻与之为伍。
&ldo;有秘密的人。&rdo;
&ldo;你‐‐&rdo;她眼前看到了那封信,害怕地往后缩退了一步,难以置信,&ldo;你,知道,我的秘密?你是送信人?&rdo;
&ldo;你,以为呢?&rdo;女人笑了起来,用食指放在鲜红的唇中间,摇着头,另一只手却没入了黑暗中。
&ldo;你是那个,制裁之手?&rdo;
冷不防地,女人的另一只手忽然出现了,拿着半截浇花的水龙带。虽然短,可却已经足够了。女人又狠又准地,把它缠到了她的脖子上,她惊慌地拉扯着,勒住的脖子上却越来越紧,缺氧让她脑袋一阵窒息,头一晕,便摔在了地上。
女人坐在了她的身上,双手依然紧紧地抓着那截致命的水龙带。
&ldo;‐‐&rdo;她想喊救命,却已经太迟了。
奶奶。她看着女人眼睛里闪着的残忍,想起了奶奶。
当初,要是听奶奶的话就好了。她后悔地想。
&ldo;太遗憾了,原本我不想杀你的,你只要乖乖地就好了,对吧?洪小菊?&rdo;
她感觉到体内乱窜的气,直往眼睛的两个孔钻了出来,瞳孔,映着女人鲜红的唇,渐渐地又红了,而后是一片漆黑,朦胧中,却掠过了一片白。
恐怖的白。
那是‐‐
&ldo;骷‐‐骷‐‐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