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厅。
二人来到的时候,只有朱高炽跟张氏两个人在用餐,却是不见朱瞻墉。
“父亲,母亲,早。”朱瞻墡跟朱瞻基对着二人一一行礼。
“来了,坐下吃。”朱高炽笑呵呵的招呼着两个儿子。
看样子父亲心情不错,昨天晚上都把事情解决了……朱瞻墡心中暗暗想道。
“娘,三哥呢?”朱瞻墡看向张氏问道。
“说是病了。”张氏说着自顾自的用筷子夹着菜。
病了?朱瞻墡惊讶,刚准备用神识查看三哥朱瞻墉的情况,然后就见老爹朱高炽正在给他使眼色。
顿时,朱瞻墡恍然。
想来是在修炼,看样子三哥也要突破了。
朱瞻墉作为全家,除了自己外的另外一个天赋最好之人,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开始步入炼精化气第二阶段了。
“瞻基,问出来了?”朱高炽把嘴里的饭菜咽下,拿着筷子的手搭在桌边,看向朱瞻基。
朱瞻基抿了一口汤,点了点头道:“问出来了。”说着,又补充道:“起因是因为新粮种。”
新粮种?朱瞻墡静静听着,不说话。
“来,儿子,吃这個。”张氏也则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一边吃着,还一边给朱瞻墡的碗碟里夹着菜。
“这事说起来挺复杂的,涉及到了太爷爷时期的一笔旧账,还涉及到了靖难……”
朱瞻基说着,又喝了一口汤,然后道:“当年太爷爷跟张士诚还有陈友谅争天下。”
“张士诚在东,陈友谅在西。”
“太爷爷占据金陵被夹在两方之间。”
“之后,太爷爷取得天下,因为恼恨当年腹背受敌之辱,大明建立后就对二人统治区域加大赋税。”
“那唐赛所在便是山东一带,正好是张士诚所在,所以一直以来那里的百姓就过的很苦。”
“赋税始终不曾有减免,直到爷爷这一朝……”
说到这里,朱瞻基微微一顿,然后略过道:“后来靖难的主战场又是在那一带,那里的百姓自然再次遭难。”
听着朱瞻基的话,朱高炽也沉默了。
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没有打断,而是继续听着。
“爷爷之前下令开凿会通河,大量征调民力,再加上山东一带天灾不断,地方官员贪污受贿,残害百姓,百姓苦不堪言,而唐赛的父亲便也因此而死……”
“她之所以能成为圣教的佛母,也是因为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