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内应,克兰顿负责其他的工作。
如果你要问他们怎样分赃,那肯定是对半分,没错。&rdo;
警长先生停顿了一下,手端着白蜡酒杯,喝了一大口啤酒,又继续说下去:
&ldo;明白了吧,&rdo;他说,&ldo;这就是案子发生后,我们逮捕他们后他们的口供。起初,
他们也是信口雌黄地说,他们发誓从来就不认识,但是当他们发现他们面临的起诉
很严重时,他们改变了口气。克兰顿一认识到自己逃脱不掉干系,就做了上面这番
供词,坚持自己说的是实情。事实上,在审判时,他请求宣布自己有罪,他的一句
话使得迪肯被判为监禁。他说迪肯欺骗他,出卖他,他只是出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
找回来。不管他的话里有多少真实性,不管他是否以为可以很容易就逃脱责任,使
自己听上去像是一个受到诱惑的可怜的受害者。不管这一切是否是预谋好的,我不
知道,审判有自己的判断,法官也一样。
&ldo;好了,一九一四年四月,亨利&iddot;索普先生的婚礼就要举行了,众所周知,威
尔布里厄姆夫人会戴着宝石项链参加他们的婚礼。伦敦的小偷没有一个不知道威尔
布里厄姆夫人这个人的。她是索普家的侄女,很多次搬家,又常常回来,她很有钱,
既有犹太商人的富有,又有他们的吝啬。她现在大概有六十八岁或者七十岁的样子,
据说像个老顽童了。可是在那个时候,她可是个怪人。多可爱的老人,身体僵硬,
戴着珠宝、手镯、胸针,总是身穿黑色的丝绸缎子衣服。只有上帝才知道她为什么
对首饰和衣服这么着迷‐‐老式的那种样式‐‐你知道,她喜欢这些首饰、衣服喜
欢得近乎疯狂。另外,她既不相信保险,也不相信保险箱。她自己市区的房子里有
一个保险箱,把自己的东西存放在那里,加上了锁。但是,我认为在他的丈夫在世
时,如果他没有把保险箱放进房间里,她是不会那样做的。她太吝啬了,不会给自
己买那么一个大箱子,在她外出走访亲友时,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智慧,由自己保
管。那时候她一定疯野得像三月里处于发情期的野兔。&rdo;
警官若有所思地说,&ldo;可是,你一定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群散漫的女
人?当然了,因为她富有得让人嫉妒,自己一人全权处理自己的财产。索普家是这
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戚,因此尽管他们很讨厌见到她,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后来
他们还是邀请了她来参加婚礼。如果不邀请她,她就会感到受到冷落‐‐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