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错!原料鸦片!我猜想从中可以提炼出二十倍利润的海洛因。&rdo;
&ldo;你可以挣得多少?&rdo;
&ldo;亲爱的,我只不过是这个组织中一个跑龙套的而已,像绝大多数脑袋别在腰里干危险活儿的人一样,所得报酬少得可怜。&rdo;
&ldo;那你为什么不退出呢?&rdo;
&ldo;因为对我来说,几千美元总比几十年大牢要好得多。难道你想说服我改弦易辙不成?&rdo;
&ldo;恐怕我这样干会一无所成。&rdo;
&ldo;即使我想换机,也根本实现不了。特德会操起他的手枪制止我的行动。&rdo;
我抚摸一下她的手臂说:&ldo;你别再提问题,而是给我几个回答。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些直升机是警察的?&rdo;
&ldo;因为那个大胡子男人在喊&lso;警察&rso;。&rdo;
&ldo;你会说土耳其话?&rdo;
&ldo;没有英语好。很多希腊人都会一些土耳其话。&rdo;
在我们脑袋上方扩音器又咔咔嚓嚓响起来。
&ldo;嗨,纽约人,到座舱来!&rdo;特德命令道。
我站起来。
&ldo;睡睡试试,黛莎!我很抱歉把你也拖进这档子事里。你不该接受我这五千美元。&rdo;
&ldo;我需要钱,杰瑞。&rdo;她回答说,&ldo;我不是被拖进来的,而是自己跨进来的。&rdo;
我走到前面去。飞机在空中惊人的平静。巴里在一间权作食品室的隔间里忙活着。我打开座舱的门。
黑发的路易斯坐在副驾驶座上,两只耳朵戴着耳机。他把靠背放在斜躺的位置,懒洋洋地观察着仪表的动静。他感到一阵风,便转过头来咧嘴一笑。他生就一副南方人轮廓俊美的面孔,鹰钩鼻子,黑色眼珠,洁白整齐的牙齿。不过,在他脸上除了海盗的魅力以外,还有一丝卑劣与残暴的踪影。
特德解开搭扣,把座椅转过身来。&ldo;你坐!&rdo;他指着空着的机械师的座位说,&ldo;这是我们第六次替萨麻尔公司往美国运送烫手货。不过这次是给另外一个收件人,是吗?&rdo;
&ldo;不错!&rdo;
&ldo;你的组织为我们机上的这些玩意儿花了多少钱?&rdo;
&ldo;大约五百万!&rdo;
他长长地吹了一个口哨。&ldo;听见吗,路易斯?五百万!可用五万就把我们打发了。在上次飞行之前我要求多给一万美元,萨麻尔长吁短叹地哭穷,弄得我只多要了五千美元就心满意足了。&rdo;
&ldo;你每次飞行都带烫手货吗?&rdo;
&ldo;特德&iddot;贝德巴端公司是一个资金雄厚、信誉良好的企业,我的朋友,是注册备案的。股东特德&iddot;贝德巴瑞、路易斯&iddot;麻莱特科和巴里&iddot;佩斯都是一些值得尊敬的没有任何犯罪前科的人,每一个人都具有远程飞行许可证!&rdo;他讲话的腔调似乎对方是一个他盼望为自己公司借得一笔贷款的银行老板。&ldo;虽然我们飞机不多。说老实话,我们仅有这么一架c-4飞机,可我们让飞哪儿就飞哪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