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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等阮情回过神来，他简直管不住自己的手脚，猛地扑到赵杀怀里，一个劲地说：&ldo;王爷，来做吧。&rdo;

赵杀吓了一跳，想把阮情搂住他脖子的手拉开。

阮情急得眼冒凶光，半拽半挪地把赵杀往案台边带，只有话还说得娇声娇气：&ldo;王爷，来啊！&rdo;

赵杀正要使出适才练的那套儒生拳，阮情已经凭着一身蛮力，把赵杀压在案台之上，见赵杀还在乱动，馋得不管不顾，一口咬了上去。

赵判官肩颈受制，一时间处处落了下风。阮情像叼着肉的狼崽一样，啃得嘴巴发酸才松开，曲着指头揉了揉菱形小嘴的嘴角，可怜兮兮地说：&ldo;嘴巴疼。&rdo;

赵杀僵着脖子一看，发现肩膀上多了一个青紫的大牙印，也不知道是怎样一张血盆大口咬出来的，惊慌之下，艰难喝了一句：&ldo;你──&rdo;

阮情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先香香甜甜地在赵杀嘴上脸上连亲了几口，等稍稍解了心头渴，才想起夫子学生那出戏。

他虽然箭在弦上，想到是王爷喜欢的戏码，权衡来权衡去，还是伸长了手，从笔架子上捞过来一支毛笔，拿红舌舔湿了，柔柔地说：&ldo;夫子，阮情写字给你看。&rdo;

赵杀还记得前车之鉴，急急地说：&ldo;你先让我起来。&rdo;

阮情为了讨赵杀的欢心，好不容易忍住这一腔欲火，看到王爷还挑三拣四，眼睛里幽怨万分：&ldo;我偏要这样写！&rdo;说着，一把扒开赵杀衣襟，拿着被他舔得柔软湿润的毛笔，朝他胸前肉粒上用力一戳一转。

赵杀平生何曾试过这等古怪滋味，呼吸骤乱，阮情差点压不住他。两人又扭打了一番，阮情才骑在赵杀身上，左手把赵杀一双手牢牢按在案台上，右手提着笔，一笔一笔挑着赵杀胸前的肉粒。

赵判官身上肌肉匀称，宽肩窄腰，辱粒极小，颇有男儿美感。

阮情看得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拿毛笔戳弄，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小肉粒戳得充血鼓起。看到毛笔有些分叉，王爷被戳弄得浑身发抖，还善心大发，把笔尖重新含在嘴里，弄湿了才涂抹起来。

赵杀攒了满腹的火气，一会骂他：&ldo;胡闹，快快放开本王！&rdo;一会儿恨铁不成钢，直说，&ldo;你握笔的手势不对……&rdo;

阮情看得喉咙干渴，一面用毛笔亵玩，一面低着头，用牙尖叼起小小肉粒，情欲勃发的肉根来回摩挲着赵杀小腹。

赵杀额角热汗点点，恨不得把他举荐给几殿阎罗，将来在地府中当一名酷吏。

阮情口笔并用，听到赵杀喉咙里不时发出含糊的喘气声，差点要一泄如注，想到还没有让夫子真正舒服，硬是忍了下来，嘴里啧啧有声如诵文章，下笔也更加勤勉刻苦。

胸前肉粒被轮番施虐，先后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渗出一滴鲜血。阮情拿舌尖舔去了，过了一阵，又渗出一滴，阮情只好噘起红唇，朝上面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ldo;不痛不痛。&rdo;

两粒发烫的辱粒被凉风一吹，赵杀连抖了几下，柱身头部也黏糊糊地垂下一道银丝。

阮情实在欲火焚身，满口胡说八道：&ldo;夫子，俗话说得好，笔下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还请夫子言传身教……&rdo;

说完，把两人衣衫脱了个干净，他胯下巨根上头已经满是黏液，在赵杀后庭磨来磨去，缓缓挤进一个头。

等阮情一点一点全数捅了进去，终于本性毕露，把笔扔到一边，开始娇声乱叫：&ldo;王爷好棒，阮情要舒服死了……&rdo;

喊得赵杀两眼放空，阮情又咬紧了下唇，鼓足全身力气，顶一下喊一句：&ldo;王爷再来！再来！&rdo;饶是赵杀心志坚忍，也差点要老泪纵横。

他被阮情翻来覆去地睡了一通，歇息片刻，阮情还想睡回笼觉的时候，赵杀忽然福至心灵，哑着嗓子喊：&ldo;我没带东西来赏你，一次够了。&rdo;

阮情眉头轻蹙，绞了半天被角，本想说都是熟客，让他占一次便宜也无妨。

可赵杀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扶着墙走了几步，正要逃之夭夭的时候，想到身上重如千钧的情债，忽然迈不动步子。

阮情在背后小声喊他：&ldo;王爷？&rdo;

赵杀中了魔怔似的站着，过了许久，才暗暗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替阮情把满桌狼藉收拾了一遍，落在地上的几本书摞好，放回桌上。

阮情又怯生生地喊了一句：&ldo;赵王爷？&rdo;

赵杀抬起头，脸上茫然得很。他是真心实意想教好这个学生，如今一番苦心付诸流水，正暗暗忖度自己方法用得对不对，态度是不是过于严厉，听见阮情轻唤，便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ldo;你不喜欢这些书？&rdo;

阮情眨着眼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赵王爷想听哪句话。

赵杀渐渐能猜出阮情的每一个表情，长长叹了口气：&ldo;说实话吧。&rdo;

阮情含糊道：&ldo;嗯……没什么意思。&rdo;

赵杀那摞书里，有传奇演义，有经史百家，有的趋趣，有的趋理，想到阮情都不喜欢，赵判官怔了怔，才问：&ldo;以后想做点什么？&rdo;

他刚问出口，心里就有些发愁，阮情果然眉飞色舞地回了一句：&ldo;我想做楼里的红牌！&rdo;

赵杀心里大为不喜，斥道：&ldo;那等下作营生，岂能当作生平志向。&rdo;

阮情登时就有些不痛快，背过身去说：&ldo;我娘就是花魁，我爹也是风月场里的头牌。&rdo;

赵杀头一回听他讲起家里事，原本还想提一提油锅地狱，说小倌娼ji如何被押解到这一层，除去衣服，在热油锅里煎炸。阮情来这么一句，他哪里说得出口？

想到阮情明明这般聪明，从小到大，竟没有一个人好好教他，赵杀更是耐着性子劝道：&ldo;皮肉生意能做得几年，你老了之后，又有什么打算？&rdo;

阮情一时间哑口无言，他亲娘早早病死了，听说父亲年轻时候就赎了身，远走他乡，拿积蓄开了几家青楼，生意做得极大，于是含糊应道：&ldo;想攒些钱，自己开间小倌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