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郎中过来说道:&ldo;阿良,你小子不要干出浑事来?他虽然算计咱们,但你也不能这样啊!&rdo;我沙哑的朝老郎中说道:&ldo;你,不要多管闲事!&rdo;老郎中见我说出这种忤逆的话来,气得全身颤抖,脸色煞白,但是什么话也不敢说。也难怪,我以前对他太尊敬了。说出这种话来,我心中反而感觉舒服很多。
我现在就像一头饿狼,贪婪一点点吸去他身上的灵气,当那股气流达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力量竟反弹回去。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不能融他的力量呢?
我松开他的头,气恼得在那里大声咆哮,山林里的鸟雀一时惊得四起纷飞。难道我只能拥有这点力量,停止不前了吗?难道这袍子是件废物?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我随手抓起一只麻雀,用力一捏,将它的肠子、内脏都挤了出来,将血滴进我的嘴里。
老郎中过来说道:&ldo;咱们带干粮了,你别吃这个啊!&rdo;说着颤抖着递过来一个馒头,我看着他手上的皮肤像松树皮一样皲裂着,眼里婆娑含着泪水,竟一时心软下来,扔下手里的死鸟,冷冷地说道:&ldo;不饿!&rdo;
我不再理会那个老头,继续上山,走在前面,发现老郎中没有跟来,转头说道:&ldo;走啊!&rdo;老郎中跟过来,吞吞吐吐地说道:&ldo;要不,要不,咱不上了吧!我那都是小事,咱们还是下去吧!&rdo;我有些烦躁,说道:&ldo;我上去有事!&rdo;说着不再理会他,自己走了上去,老郎中想了想,无奈得又跟了过来。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几声&ldo;嗷嗷&rdo;的呻吟叫声,我和老郎中寻声而去,竟是那只雄壮的狼王,好像是受伤了躺在草丛中,前腿上有个很深的伤口,看来是经过一场激烈地厮杀,旁边却是白狼,正帮着狼王舔着伤口,不知道谁,竟连狼王都能伤到。我走过去,白狼竟认不得我了,站起身来,恶意的瞪视着我,嘴里&ldo;呜呜&rdo;的低吼。我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会认得我呢?
我将袍帽捥放在脑后,白狼见是我,便蹒跚地走了过来,它好像也受伤了,在我身上摩擦舔闻着,就像一个受过欺负的孩子一样。
白狼忽然害怕似得怪叫一声,几个灰影跳到我身后,我转过头一看,竟是那匹杂毛灰狼,旁边跟着几匹健壮的成年狼。我早该想到是它了。它们露出白森森的牙,威叫着,向这边围拢过来,老郎中吓得脸色惨白,直往后退。
它们好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狼王,看来是要赶尽杀绝。狼王这时站起身来,甩甩了身上的灰土,毛发虽然没有以前的油亮,但是依然精神地抖竖着,眼神却远没有当初的威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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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走了过去,好像不太希望我们帮助,那几头灰狼摇晃了几下脑袋,斗志正勇,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等待好久的渴望,露出他们贪婪的本性来。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有一股蔑视,趁人之威算什么行径。且看它们斗得怎么吧。
别看狼王有伤在身,但是斗志昂扬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还没等灰狼反应过来,直接扑将过去,直奔那匹带头的杂毛灰狼,看来经验还是很丰富。但是毕竟有伤在身,动作迟缓很多,灰狼竟躲了过去。几扑几跳下来,几匹灰狼竟均不反击,起初我还挺惊讶,后来才知道灰狼的险恶用心,原来他们是想累死狼王。
狼王只能最后一搏了,如果耗下去,时间长了状况会更加糟糕。渐渐地狼王体力不支,在扑向杂毛灰狼的一瞬间,被它反击一爪,划伤了眼睛,狼王&ldo;嗷嗷&rdo;惨叫几声,蹿躲在我身后,趴在那里,悲惨的长啸着。在一旁一直没有插手的白狼,这时蹒跚地跑了过来,帮着狼王舔着眼睛上的血迹。
三头灰狼示威般的叫了几声,围了过来,灰狼首当其冲,第一个跃起扑向狼王,想要给它来个最后的了断。我冷哼一声,心想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当它腾跃到半空的时候,我伸出右手扣抓住它的脖子,灰狼&ldo;嗞嗞&rdo;乱叫几声,被我抓在手里上不来下不去,我感觉着它脖子上的温度,还有完美脆弱的喉结,灰狼一时急了,把牙全露了出来,在我手上乱蹬乱咬,我突然感觉刺痛了一下,胳膊竟被它咬了一下,鲜血正往下流着。
我被激恼了,本不想要它性命,此时别怪我了,怒吼道:&ldo;畜生!&rdo;提起它来,狠狠地摔在地下,随着落地,只听见灰狼惨叫一声,估计不死也骨折了。现在并没有消去我心中的怒火,我提起它的后腿来,再一次甩在地上,灰狼闷哼一声,脑浆迸裂开来,即时便死去了,竟没有半点反应。
其它的两只灰狼看着如此血惺的场面,吓得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夹着尾巴,急忙便逃跑掉了。这时我发现老郎中和狼王还有白狼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是一种惊讶、恐惧,这时我说道:&ldo;对付敌人就应该这样,不然他就会对你这样!&rdo;
这时,狼王迎着风,缓慢地站起身来,踏着落叶,蹒跚地走开了,白狼跟在后面,转头看着着我,眼神复杂,充满了无奈。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初秋的清爽,心中略过一丝悲哀。也许它俩害怕我的残忍了吧,或许我又错了,连凶残的狼都胆怯于我的做法。
阳光依旧明媚着,我重新带着帽子,抹了抹身上的血迹,继续赶路,经过那个迷阵我连《阴宅九书》都没查看,便轻松的过去了,看来自己的修为已然不浅了,心中难免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