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旭儿!你说什么呢?&rdo;钟老太见势不对,狠狠踩了她一脚,低声斥责道。&ldo;哎哟!奶奶你……&rdo;钟旭痛得差点跳了起来。&ldo;司徒少爷你千万别介意,我这孙女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的。&rdo;钟老太满脸堆笑,&ldo;哟,茶都凉了吧,我再去冲一壶,你们慢慢谈啊。&rdo;钟老太起身往厨房走去,临走之前还不忘赏给钟旭一个&ldo;不端正态度就不给你饭吃&rdo;的可怕眼神。&ldo;呵呵。&rdo;司徒月波一笑,诚恳地说道:&ldo;钟小姐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任何嘲弄或是诋毁的意思在里头。我自小在国外生活,三个月前才回国帮助家父打理集团内的事务。说实话,在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如果刚才无意中冒犯了钟小姐,我道歉。&rdo;听罢这番入情入理的解释,钟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ldo;啊……抱歉,刚才我误会了。恩,关于您父亲的情况,可以详细地把前因后果说说看吗?&rdo;&ldo;大概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父亲把集团总部迁进长瑞大厦。怪事就从我们正式进驻长瑞那天开始。据当时父亲的助理描述,那晚他和家父处理公事直到午夜,是最后离开公司的人。他们乘电梯离开时,明明显示电梯是下到了一楼,但是,每次打开门都还是在22楼。连续试过好几次后,心生不安的他们只好走楼梯,总算是平安离开了。&rdo;&ldo;之后,怪事更是接连发生,先是有公司的女职员莫名其妙晕倒在卫生间,后来又有职员在走廊被不明物体袭击,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医生说他肯定会失血过多而死。最离谱的是,电脑部的一个主管一夜之间变得举止怪异,上个星期……他在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rdo;&ldo;先等等!&rdo;钟旭打断了他,&ldo;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你们那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死的死,伤的伤,怎么没有在外界激起任何风波呢?&rdo;&ldo;盛唐若要封锁消息,这座城市里就没有人敢开口。&rdo;司徒月波的语气平淡至极,但是,让人不得不信。&ldo;哦……这样啊?!&rdo;钟旭愣了愣,眼前这男人身上有股深藏不露的威慑力。&ldo;请继续!&rdo;&ldo;半个月前,父亲的精神越来越差,起初只是夜里常做噩梦,大家都以为是他平日过于操劳所致,找了医生诊治,吃了一些镇静类的药物,可是毫不奏效。后来情况愈发严重,父亲不仅夜夜被噩梦缠身,白日也时不时的胡言乱语,一会儿说有人掐他脖子,一会儿对着镜子大叫说自己的头不见了。最让我们吃惊的是这几天,家父的身上居然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各种淤青和奇怪的伤痕,连最好的医生也束手无策,家中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这才提醒我们父亲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这才冒昧来恳请钟夫人和钟小姐,无论如何请帮我救救我父亲。&rdo;司徒月波的眼里俘起一层似隐似现的水光,&ldo;为人子女,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我真的很难受……&rdo;不可想象,这么一个常常被闪光灯包围像太阳一般骄傲耀眼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脆弱的表情,而且这时候他还那么诚恳的在祈求她的援助。刹那间,钟旭觉得自己伟大了起来。她找不出拒绝这男人的理由,更何况,捉鬼本就是她职责所在。&ldo;司徒先生,你先不要着急,你放心,令尊的事我管定了!&rdo;钟旭一字一句地说。&ldo;真的?&rdo;从司徒月波的脸上看到了大大的希望。&ldo;当然,我钟旭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rdo;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ldo;不过,我到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来找我们的?别告诉我你是查黄页查到我们家的。&rdo;&ldo;黄页?&rdo;司徒月波一愣,旋即一笑:&ldo;钟小姐说笑了,其实,这只能说是我们司徒家的造化和你我间的缘分了。钟小姐是不是有一位中学同学名叫蒋安然的?&rdo;&ldo;蒋安然?&rdo;钟旭仔细一想,一拍手,&ldo;啊!没错!当年念中学的时候我们还当了三年的同桌呢!关系还挺好,只是中学毕业后听说她跟着她父母去了国外,从此就断了联系!&rdo;&ldo;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我弟弟刚好与她是大学同学,她父亲与我们盛唐有生意上的往来,偶尔会相互拜访,前几天她刚巧从国外回来,得知我父亲的近况后,就嘱咐我们来找你,说你一定可以帮我们,本来她今天要与我一同前来的,可是她临时被父母叫回渥太华处理一些急事,不然你们老同学还能得以一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