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
沈小运很惊讶。
&ldo;你学会了哦?&rdo;
&ldo;最简单的,大概是会了。&rdo;
沈牧平没说他中午吃完饭还在公司的男厕所转悠了两下,被同事看傻子似的看。
&ldo;能?能跳么?&rdo;
沈小运看看还没停的雨,然后她敲了下脑袋说:
&ldo;我们打着伞就能跳了呀。&rdo;
&ldo;真、真跳?&rdo;
河边的路上行人稀少到几乎没有,沈牧平还是有点害羞了起来。
&ldo;不怕不怕!来!&rdo;
沈小运拉起了沈牧平没有撑着伞的那只手。
&ldo;等等。&rdo;
男人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放回了外套兜口袋里。
很快,缓缓的音乐就从他身上流淌了出来。
沈小运觉得沈牧平大概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了。
一只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拉着沈小运的手,沈牧平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走出了第一步。
雨在下,雨滴落在绿叶上,落在河面上,落在屋檐上,落在归家者的心上,这世界湿润又温暖,温暖中透出了丝丝的凉。
沈牧平的步伐渐渐流畅了起来,他的手握得牢牢得,生怕这个在笑着的人摔倒,更怕她会飞走不见。
旋转,再旋转,沈小运跳得越来越熟练,鞋子踩出细细的水花,浅浅的水洼映着的,仿佛正是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眉目都飞扬,裙摆如流光,红色的伞该是斑斓的彩灯,追着她。
不肯稍稍停下。
沐浴在乐声中,沈牧平笑着。
沈小运累了,回家的时候步子都蹒跚了起来。
&ldo;沈牧平,你真是天才,什么都做得又快又好。&rdo;
&ldo;我会的,都是你会的。&rdo;沈牧平轻声说。
沈小运摇摇头。
&ldo;我不会的可多了呀,而且,有一样东西,我不会,你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