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嘿‐‐我说你这穷要饭的竟然还不要脸了!&rdo;师爷听后,气的眼睛都瞪大了,咬着牙齿指着钟水月臭骂。
钟水月依旧是一脸平静,不以为然,抬了抬头,平淡反驳道,&ldo;那你说,你是要脸还是要饭?&rdo;
&ldo;我,我……我要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rdo;师爷差一点就让这丫头给饶了进去,幸好反应快,没中招。
倒是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像丧家犬一样让钟水月一同好笑。
这时候,县令早已从马车里下来,听闻了方才的对话,笑得合不拢嘴。
&ldo;哈哈哈,师爷,看来你也有失蹄的时候啊。&rdo;
钟水月朝声源去看去,来得是一位白衣飘飘的手持折扇的年轻人。年轻人白绸翠竹花纹的衣服,束发金冠,贵气又不失文雅。
看样子,这位就是县令了。
钟水月在打量新来的县令时,县令也在打量她。他所见的是一位面向脏乱但五官端正的姑娘,姑娘穿的朴素,手里仅一个包裹,看样子是流落至此啊。
对方打量过后折扇一摇,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钟水月也回以微笑,心想,看来这县令不算太坏啊。
可刚这么想,对方竟开口说了一句不要脸的话,&ldo;师爷,方才谁在那口口声声说是本官的女儿的?既然如此,就把小姐带进屋吧。&rdo;
第三章钟水月认爹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诚心收留自己还是趁机占便宜?好吧,好像两个都有。钟水月的嘴角抽出的厉害,方才还微笑的脸此刻扭曲成一团。
对方看她这模样倒是笑得更加灿烂了,一双眸子灿若星河。
这时,又一辆马车停下来。县令收起玩笑的心,转而恭恭敬敬上去迎接,并亲自搀扶下来。
马车里下来的是一位老妇人,穿着华贵,头戴发钗,看起来贵气十足,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县令的母亲了。
&ldo;娘,您跟着孩儿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rdo;县令双手搀扶着母亲过去,师爷忙屁颠屁颠的过来帮忙。
老夫人瞧见了门口灰头土脸的丫头,便好奇的问了问,&ldo;这位是?&rdo;
老夫人,您,您不认识我?我,我是钟水月啊。钟水月看到熟悉的老夫人,顿时双眼放光一脸欣喜,觉着是碰到了好人家了。要知道,父亲的酒差点喝死人一案,赔了不少钱。要不是这位老夫人把玉扳指给了他们,还债,邱家至今还不依不饶呢。
所以钟水月一看到如此慈眉善目的老夫人就毫无戒备的相信她的儿子一定是个清官。但她正要兴奋的开口时,又连忙闭了嘴。
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同寻常,酿酒师傅的女儿得有多少人的惦记。何况案子牵扯太复杂,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钟水月想了想又收回兴奋的目光,闭上了嘴。
县令倒是为母亲介绍起来,眼底都是父母官对百姓的宠爱,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