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观看过。
通常是这样。
但是8月的最后一天,拉尔夫向我建议说,我有可能参加9月的会议。
我们在肯德基炸鸡店吃了午餐,我把鸡骨头扔进纸盒里,用餐巾纸擦了擦手,
&ldo;为什么这么说?&rdo;我问道。
他看着我,&ldo;你的老朋友菲利普特应邀出席这次会议。&rdo;
菲利普。
自从一年多以前我来到汤普森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名字或者见到过他
本人。我有些纳闷,以为他已经离开这里了,回到了棕相温泉,周游全国,招兵买
马。这样长久地保持沉默,这不像他的风格。他喜欢权力,喜欢成为公众注意的焦
点。
他迫切地需要聚光灯,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安分守己地甘于默默无闻,甚至在汤
普森这种地方也不太可能。
我试图装出不感兴趣的样子,&ldo;真的吗?&rdo;
市长点了点头,&ldo;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你甚至会希望参加到会议进程中来。&rdo;
&ldo;我不这样认为。&rdo;我说。
可是我如此好奇地想知道事情的发展状况,想知道菲利普究竟持怎样的态度,
以至于有一天夜晚,我终于打开了电视,收看了汤普森频道。
摄像机镜头固定不动,始终对准了市长以及会议大厅前排就座的议会成员。我
看不到任何观众,我观看了半个小时,等待市长将议题提交讨论。
&ldo;日程表上的第一项,&rdo;他说,&ldo;是由菲利普。安德森提出的请求。&rdo;
我们惟一的女议员苏珊。李把眼镜扶正,&ldo;什么请求?&rdo;
&ldo;我们让请求者本人来解释一下。安德森先生,有请。&rdo;
当他经过摄像机旁,向主席台走去时,我从他的后影便认出了他。他笔直地站
在台上,充满了信心,他充满激情的面孔显然跟市长以及市议会成员缺乏表情的面
孔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在他脸上看到了那种最能够吸引恐怖主义者的东西。我看
到了菲利普浑身上下沾满了鲜血,正在用刺刀向两个早已一动不动的孩子身上猛扎。
&ldo;那个人就是菲利普吗?&rdo;简问道。
我点点头。
&ldo;他的样子比我所想象的还要平庸些。&rdo;
&ldo;他是个受到冷落的人。你还指望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奇迹?&rdo;
我从电视上看到,菲利普正在清嗓子,&ldo;市长先生,市议会的女士们,先生们。
我打算提交的一项提案将会有利于汤普森所有的人民,不仅对整个社会有益,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