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支持?&rdo;陵玉甚是不解。
&ldo;自然是可以在朝廷上能多出一份力量支持我的人。&rdo;陵徵说道。
陵玉这才明白过来。
能照顾陵徵的人再多,可那些人到底都是身份有别,不能同样在朝中也陪着陵徵,即便是旁的人,有才干的,没才干的,能信任的,不能信任的,都不如陵玉的支持来的重要。
他们并非是其他朝代那些会为了权势而反目的兄弟,他们骨肉相连,骨血相亲,至少对彼此的品性都信赖,若让陵徵来选,他自然希望能够得到陵玉的支持。
&ldo;可是……&rdo;陵玉仍旧犹疑,&ldo;皇兄也知道我这人不学无术,我只怕自己帮不到你。&rdo;
陵徵见她松了口,便笑道:&ldo;我只希望你是同我一样的都能站在一起,倒也没真指望你那脑袋瓜替我出什么好主意来。&rdo;
他这般直晃晃的言明了陵玉的用途,倒令陵玉羞恼了起来。
&ldo;皇兄一向温厚待人,怎好这样说我。&rdo;
陵徵面带狡黠道:&ldo;我不说你,你便懒怠无比,我说你两句好歹能叫你跳脚,这也是好的。&rdo;
陵玉被他突然一连损了好几句,连半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只是看到陵徵如今面色红润,朝气满满,她的心底霎时一软,也都只剩下欢喜了。
谁人不希望亲人安康快乐,陵玉自然也不例外。
早朝议事,说简单亦是简单,说繁杂亦是繁杂。
陵玉立在陵徵之后,余光掠过四周的人,却见着极远的队列之首赫然是盛钦。
对方如往常一般面色冷然目视前方,却并未注意到文武百官之中的陵玉。
陵玉一面觉得陌生,一面也是新奇。
一旁甚至还有官员在匆匆将扣错的纽带重新扣好,俨然是匆忙的模样。
其他人有些聚在一起说话,有些则老神在在,只待太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每个人都肃了神情,队列整齐。
待朝散后,陵玉揉着有些酸胀的肩背,很是不习惯。
她对陵徵道:&ldo;我如今才知道,一件事务竟会要同时经过户部兵部和吏部,以及层层下属的官员,历了那般多的程序以后,这才能将事情落实到百姓身上。&rdo;
陵徵道:&ldo;这每一道程序都并不简单,分工合作,即可使得账目清晰,又可划分清楚每个人自己的责任,这也是好的一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