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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是的。&rdo;

&ldo;你想要什么产品或服务?&rdo;

&ldo;我要你，你自己，进入地表之下，用你的全部力量为下界司命效劳，伟大的弗洛斯特。&rdo;

&ldo;效劳多长时间?&rdo;

&ldo;直到你无法继续运行为止。只要你还能发送信号、接收信号、协调、度量、计算、扫描，你就要使用这些功能为下界司命服务，像为上界司命效力一样。&rdo;

弗洛斯特沉默了。莫德尔等待着。

接着，弗洛斯特开口了。

&ldo;《经济学原理》中讲述了合同、交易和协定。如果我接受你的条件，你将在什么时候索要你的报酬?&rdo;

这一次，莫德尔沉默了。弗洛斯特等待着。

&ldo;一段合理的时间之后，&rdo;他说，&ldo;比如，一个世纪?&rdo;

&ldo;不。&rdo;弗洛斯特说。

&ldo;两个世纪?&rdo;

&ldo;不。&rdo;

&ldo;三个?四个?&rdo;

&ldo;不，还是不。&rdo;

&ldo;那么，一千年?分析你想要而我又能提供给你的数据，一千年无论如何也足够了。&rdo;

&ldo;不。&rdo;弗洛斯特说。

&ldo;你需要多长时间?&rdo;

&ldo;这不是一个时间问题。&rdo;弗洛斯特说。

&ldo;那么，是什么?&rdo;

&ldo;我不以时间为基础和你交易。&rdo;

&ldo;你以什么为基础?&rdo;

&ldo;以运行情况。&rdo;

&ldo;你是什么意思?什么运行情况?&rdo;

&ldo;你，渺小的机器，曾经说过：我，弗洛斯特，不可能成为一个人。&rdo;他说，&ldo;而我，弗洛斯特，告诉过你，渺小的机器：你错了。我告诉过你，只要有足够的数据，我就能够成为一个人。&rdo;

&ldo;又怎么样?&rdo;

&ldo;因此，让最后的结果成为我们的交易基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