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喜穿白裙,飘莲穿绿裙,小蔷薇穿着校服。三位女孩可能是去见什么人,或者赴什么约会,爱喜和飘莲还刻意化了妆。
特案组分析,凶犯可能是通过微信接触三名女孩,把她们约出去,使用诈骗、暴力、麻醉等方式将其控制。从三起案件类型来看,背后也许隐藏着一个拐卖妇女的犯罪团伙,其手段专业、先进,专门瞄准女大学生为受害对象。飘莲已死,另外两名女孩——爱喜和小蔷薇下落不明,可能被强制卖y,或者已在某个偏远的山区嫁为人妻。
近年来,拐卖犯罪呈几大特点:犯罪团伙化趋势明显,犯罪网络错综复杂,涉及地域众多,犯罪手段也由单一的诱拐、诈骗向采取绑架、麻醉、抢夺等手段转变;拐卖盗抢幼女犯罪突出,犯罪恶性程度加剧,拐卖女大学生、都市白领案件明显增多;跨国、跨境拐卖妇女、儿童案件屡有发生;强迫被拐卖妇女从事卖y等色情活动增多。
画龙说:爱喜身高一米八,同学说她做过形体训练,白裙飘飘,气质优雅,走路跟模特似的,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大美女被一个山村老光棍抱在怀里是什么情景。
鲁提辖说:据我们调查,小蔷薇刚满18岁,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可能还是处女。不管她是被强制卖y,还是给人当老婆,都太可惜了啊。
苏眉说:三个女孩,都好漂亮,在学校里也是女神级别的,女神身边爱慕者众多,一般不会和人随便约炮,而且她们是大学生,具备起码的防范意识,不会轻易和陌生人约会。
梁教授说:除非对方特别帅,特别有钱。
苏眉说:人贩子可能伪装成帅哥,富二代什么的。
包斩问道:小眉姐,什么是约炮?
画龙说:就是一夜情。
苏眉说:微信就是约炮神器啊。
凶犯通过微信选择受害者,特案组对三名女孩的手机进行了技术定位。飘莲使用的小米手机在湖中被打捞出来,通话记录中没有发现可疑人员;爱喜使用iphone4手机,最后一次通话是几个月前,警方没有找到这部手机的下落;小蔷薇的最后一个电话是在该市下辖的一个县城汽车站附近拨打的,苏眉追踪到了最近的信号塔,经过三角定位,警方找到了她的htc手机——在一个下水井里。
小蔷薇可能被人骗到了这个县城,就此失踪。
鲁提辖抽调几名女网警给苏眉当助手,从三位女孩的通话记录和微信联系人中寻找蛛丝马迹,列出嫌疑人名单。梁教授特意叮嘱苏眉,要用技术手段恢复三位女孩手机里已经删掉的联系人,凶手有可能隐藏其中。
特案组发现,爱喜的微信黑名单中有很多人,经过接触那些人,确定了爱喜的另一个身份,她是一名酒托!
爱喜对家人声称自己找到了工作,其实兼职酒托,她以一夜情等理由为诱饵,诱骗网友到酒吧高消费,从中谋取暴利。
大多数被酒托骗过的受害者不愿意与警方接触,他们的态度一般是自认倒霉,有的人甚至矢口否认自己上当受骗。苏眉挨个的联系上那些受害者,有几个人在电话里表示愿意配合警方的调查,其中一名叫刘岩的大学生说:都怪我太单纯,我以为滚床单呢,谁知道被骗了好几千元,你们是不是已经逮住了那女的,我可以去法庭上作证。
另一名受害者说:她在微信里甜蜜蜜的叫我老公,我们浪漫约会,买单的时候,我傻眼了,还差点被酒吧打手揍一顿,我以后还怎么敢相信女人啊。
苏眉和一名小女警去学校调查飘莲和小蔷薇有没有做过兼职,忙碌了一整天,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她们把警车停在学校门口,去附近一家甜品小店稍做休息。
苏眉点了双皮奶,小女警要了一份焦糖布丁,两个人百无聊赖,一边玩弄手机一边闲聊。
苏眉开着微信,很多人加,她选了几个头像是帅哥的人通过了身份验证,其中一人很直接,上来就问:美女,一夜情吗?
苏眉回复:不。
那人不依不饶的追问:试试怎么样,我床上功夫很好的,我是我们学校做爱大赛第一名。
苏眉扑哧笑了,回道:还有这比赛?
那人说:民间老百姓送的荣誉称号,我们做个炮友怎么样。
苏眉说:不怎么样。
那人说:妹纸身材很火爆,头像是你吗,是你的话,我可以出钱,陪我一晚上多少钱?
苏眉开玩笑说:一百万。
那人说:操,你镶钻了啊?
苏眉说:不好意思啊,其实,我是男的。
那人说:我们搞基好了,做个基友,发张你照片看看,你是攻还是受啊。
苏眉哆哆嗦嗦回复了两个字:走你。
苏眉将这人拉进了黑名单,另一个叫“厮守”的男孩已经发来了很多问候,从天气预报到嘘寒问暖,不断的套近乎,他自言自语,极力展示自己温柔体贴的形象。
苏眉回复了两个字:呵呵。
这个叫“厮守”的男孩更来劲了,说了一句特装逼的话:我们现在只有一百米的距离,我没有刻意寻找你,而是仰望夜空,数不清的流星划过我们所在的城,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期待与你的相逢,而不是擦肩而过……
苏眉冷笑两声,这句话的潜台词分明是:女神啊,快点来吧,我再也不要撸管了,我要逆袭你,把你压在身下啪啪啪,我的女神,快做我的性奴,或者我做你的性奴,我已经准备好了小皮鞭,还等什么呢。
小女警在旁边看着,她对苏眉说:苏姐,我有时也玩微信,摇一摇,漂流瓶什么的,认识的都是正常人,大家聊聊人生,谈艺术,唠家常,蛮不错的,有的已经成为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