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贤家里:
“从我懂事起,我妈在我印象中就是一个独立好奇地女强人了。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指望过她。”姜亦同坐在朱文贤家厨房地中岛上念念道。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另一侧朱文贤拿着果汁从厨房走了过来,递给了姜亦同,“所以我不像你妈,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倾诉的,我在听着。”
“张凡死的前一天,,他给我打了电话。”姜亦同接过果汁后,看着这瓶果汁思考了会说道,“我那天喝醉了,然后我车轮胎也爆了。所以姜寻开车过来接我。我不想再被一个人说教,所以我没有接他的电话。”朱文贤听了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一罐啤酒走到了姜亦同对面。
“如果他当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的呢?”姜亦同开始陷入愧疚中自问自答道,“要是他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想跟我谈一些事情。”
“或者他就是想对你说教一通!”朱文贤默默的接道,“也可能他打给你是想问你姜寻有没有在你那。”
“我还是觉得我应该接电话的,我再也没有机会了”说到这姜亦同叹了口气,“这件蠢事让我无法忘怀。所以当我告诉姜寻的时候,他几乎快疯掉了。”
“你为什么要对姜寻说这件事?”朱文贤有点不高兴地问道姜亦同,但是她也很快能够理解到姜亦同当时的处境,然后她对姜亦同劝说道:“亦同,我明白你对此事心怀愧疚。但是,你不应该把姜寻卷入你的痛苦之中。就算他不知道这件事,他也已经很难过了。你不能把你的释怀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姜亦同也知道错了,不再说话默默的低下了头。
“某些时候更为慷慨的行为是,管好自己的事。”说完,朱文贤变打开了手上的啤酒。
上海静安:
“咚咚咚”
我站在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吧。”卧室里的李春爱说道。
我打开了卧室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李春爱手中拿着面纸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真的认为张凡他”李春爱坐在床上用着颤抖的哭腔声,绝望的看着在站在门口的我。
“不是的!”我立刻摇头打断了她的猜想,“绝对没有,而且张森也不是真的那样认为的,他刚刚只是生气才口不择言。”
李春爱听了后点了点头,仿佛心里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来是因为”我慢慢地走进李春爱,“我想更亲近他。”
“你知道我怎么想你今天为什么过来的吗?”李春爱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我试着躲避她的眼睛。
“你们在一起后张凡就很少会来看我,更何况自从他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了。然后今天,你过来了,第一件事情是说想看他小时候的照片所以我就在想”李春爱说到这感情又有些激动了起来,“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你和他其实有个孩子,即便是领养的。”说完她就被自己的话逗笑了起来。
“噢”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释,“抱歉,我们没有代孕也没有领养事实上我们就是没有。”
“没关系没关系”李春爱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同时也不希望我尴尬,“我只是非常渴望一张,一张他曾活在这个世界的照片,当你们有了孩子,你就不会你绝不会。”说到这李春爱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里,她用手上的餐巾纸捂着,叹息着,“我,我已经尽力了。”
“是的,是的,你尽力了。”我也带着湿润着眼睛坐到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说道,“张凡是我最爱的人,您生了他,养育了他,而他也成为了很优秀的年轻人。”
“他是的嗯他是的。”李春爱放下纸巾,把另一只手覆在我和他的手上,我也看着她,眼泪滑落了下来。
从她妈妈家回来后,张凡疲惫不堪的坐在床边,将裤子口袋里的刻有‘马’字的象棋放在他的旁边。
“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整套棋盘盒拿去呢?”我靠在关上的房门边,也全身疲惫的看着床上那独立而又显眼的棋子。
“因为我只想要这一个就够了。”
南京下关晚上:
“咚咚咚”
张森从门眼里瞄了瞄,看到我站在门口,随后打开了门。
“嘿我对不起。”我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显然我擅自去他妈妈家把他一天的情绪都给毁了,“我真的很抱歉我老是跟你讲对不起。”、
“别这样。”说完他就把身体从门口移开,“要进来坐会吗?”
我也没有说话,就点了点头进去了。
“我只是希望张凡,是乐于和我分享的。就像,今天我听到的每一件事情一样。”我进来后,回头看向正在关门的张森。
“不是他不信任你。就算是那道伤疤也只是他对我们的同年深恶痛觉所以不愿意提起而已。”张森拿起茶几上没喝完的啤酒走了过来,“他根本就不想去解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