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你,你说谁?”
瘫坐在地上的季长山,瞳孔放大的惊恐质问道。
“锦山药业,董事长徐锦山儿子徐奕霖。”
“就是他在酒吧欺男霸女,打了季元杰。我刚刚已经报官!”
“人已经被抓了。待会儿,督卫会派人来录口供。”
‘吱啦……’
听到秦峰这番话,脚底都与地面擦出声响的季长山,宛如诈尸般猛然站起身。
整张脸狰狞不已的质问道:“谁,谁让你报的官?”
“你,你知不知道徐董,可是港城商会的常任理事。”
“锦山药业,更是我最大的客户。”
“督卫还要来录口供?找我儿子吗?”
“完,完了。”
“要是让徐董知道,是因为元杰被打,而牵扯到他儿子的话。”
“我在业内就全完了。”
语无伦次的季长山,当众把一个纯粹商人的丑陋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
“酒,酒吧?季元杰,你怎么会跑去酒吧那种地方?”
“还得罪了锦山药业的徐少?”
“是不是她们,蛊惑你去的?”
亦比季长山嘴脸更难看的房静,指向了秦宇佳等人。
面对着她的无端指责,秦宇佳一行感到莫名的嗔怒和委屈。
可反观季元杰,一直背朝众人,不敢言语。
甚至,都没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季长山,哪还有之前的意气奋发。
徘徊之际,连忙对自家儿子叮嘱道:“得,得会儿,如果督卫来录口供。你就一问三。不知。”
“记住了,官不是你报的。是这个姓秦的擅作主张。”
“过段时间,等风头过了。我再带着你,亲自去给徐少赔礼道歉。”
“呵……”
听到季长山的这番安排后,原本安抚着江诗诗的秦峰,不禁冷笑了两声。
“受害者给施暴者赔礼道歉?”
“作为一名商人,做人圆滑、世故甚至于市侩,这都无可厚非。”
“但作为一名父亲,你的谄媚和不作为,只会让孩子的价值观,越发扭曲。”
“你可以选择私了,甚至于妥协。但请别以践踏孩子的自尊心为筹码。”
“更不该,无端的指责他人。”
“没人,该为你的无能和市侩买单。”
“特别是,我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