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月没有离开他身边,脏兮兮的手想要碰他,自己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ldo;哥哥是因为参加的葬礼,所以心情不好是吗?&rdo;
穆星辰没说话。
&ldo;葬礼上的人,是你很重要的人吗?&rdo;
穆星辰松了松衬衫的扣子,露出的喉结轻轻的滚了一下。
周孜月低下头,摆弄着烧焦的衣角说:&ldo;我认识的一个人也死了,但是我都不能去参加她的葬礼,因为我不知道她葬在哪,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给她下葬。&rdo;
她胡说八道惯了,穆星辰只当她这话是在安慰他,&ldo;你才多大。&rdo;
&ldo;八岁。&rdo;她自己说完,把自己逗笑了。
一个八岁的孩这么感慨,在他看来可能会认为她是神经病。
穆星辰的确是心情不好,听到她的笑声,他也试着缓了缓心情。
这么多年了,他连自己的生死都看淡,又何必去在意其他人,况且人死不能复生,他再难过红狐也不会活过来,人生就是夹杂着遗憾,没有谁能让自己的一辈子变得完美无缺。
&ldo;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是凌青为难你,还是你故意的?&rdo;
相比她刚来穆家手划破的那天他的冷漠无情,这一句话足以体现他对她的关心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就说嘛,她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性格,怎么会撩不动这个家伙。
周孜月偷偷打量着穆星辰,心翼翼的说:&ldo;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哥哥会不会免去凌青的惩罚?&rdo;
&ldo;不会。&rdo;
穆星辰不敢说自己了解她,但是她的个性还是挺明显的,一次的挑衅不足以让她时隔这么久才报复,她要想报复一分钟都不愿意等,更不用等所有人都不在家的时候。
穆星辰说:&ldo;给你个打击报复的机会,凌青的命,你说了算。&rdo;
三天过去了,凌青滴水未进,一直在院子里站着。
上次罚跪一天就晕倒了,这次不吃不喝三天都坚持着,还真是厉害,这要是还不能证明凌青跟其他佣人不一样,周孜月自己都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上一次她还会看热闹似的时不时过去瞧瞧凌青死了没,这次她却像忘了有这个人似的,从头到尾都不提一句。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秋雨夹杂着寒意,要不是穆星辰让乔叔开了暖气,怕是又要被某个人缠着睡觉了。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