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太子谋反作乱,朕心之痛甚邃,今得知太子已自缢身亡,念父子恩情血缘天性,准葬皇陵……
不记得了‐‐
&ldo;我喜欢你,给我做媳妇吧。&rdo;
傻傻一笑,缥缈的好似不曾存在,媳妇真好‐‐
&ldo;青首&rdo;重华出声,仿佛也带上了缥缈的气息,让他不确定那是否他就是他的声音。
&ldo;在&rdo;
&ldo;东西可在你那里?&rdo;他去过太子宫,各家的信物和密道地图都不在了。
&ldo;属下离开之时,担心事情有变,将密匣和大批财物转移出东宫,以备不时之需,还望太子赎罪。&rdo;
重华摆摆手示意没有怪罪他的意思&ldo;你做的很好。&rdo;
&ldo;你立即着人带上那些信物奔赴各家&rdo;重华声音转为肃穆&ldo;令他们遣散所有死士&rdo;顿了顿&ldo;不听令者全部处理掉。&rdo;
&ldo;太子?&rdo;青首大惊,此举无疑自毁基石。
重华不理会,继续吩咐&ldo;派人到天水孙家,将一对叫春花的父女秘密接出,小心安排,不要让人再找到他们。&rdo;
&ldo;是&rdo;青首面上惊疑不定,但还是应下命令。
&ldo;另外,准备血祭‐‐&rdo;
青首闻言,猛然抬头,太子……
血祭者,以血祭之也。世界上唯一可以解除死士束缚的仪式,以主之血祭仆之匕,从此后主非主,仆非仆,生死无干。
父皇啊父皇既然你如此顾忌青卫的存在,那就让他消失吧,这‐‐大概是他唯一能为仲骆做的了‐‐喉中鼓动,重华压下嚎啕的冲动。
就让这一切如这柳絮一起散了吧,如此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大雨过后只会狼狈的沾地染泥,污秽不堪,不管是他还是仲骆都无法避免的东西,他如何希冀老天会冲刷天空,洗去所有罪恶的一切……
心里阵阵的抽痛着,重华却麻木的空洞,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坚持的是什么,也许早在他发现自己有那么龌龊的心思的时候就该自刎而死,以敬告天地了,却苦苦的逼迫那人亲自动手,让他伤心难过才满意,这就是惩罚吧,不用雷劈,他已经体无完肤,不用火烧,他已经烈焰焚身,永世不得超生‐‐
这一刻,重华只盼能够形魂具灭,好了了这一段生生世世永不止歇的‐‐孽缘漾荡湖水,荡过来的只有夜幕,孤鸟鸣叫着寻找回巢的路,落叶梧桐只如枫叶一搬铺满整个湖面,飘着落着或干脆沉入湖地,再不为人所窥见。
君离我去兮,不能留,我别君去兮,不可留,君我相知兮,岂能白头‐‐
岂能白头‐‐
殿门被推开,凉风带进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酒气,仲骆跌跌撞撞的一直冲到内里,铺天的锦帐鼓动,像无数灵蛇在吞噬,又如漫天的洪水汹涌湮没,直到消灭所有的存在。
扑倒在床边,入目的是缠裹着布条的颈项,喉头鼓动,仲骆再也无法忍受的埋入那人怀里,热烫的泪水滴在雪白的里衣上,渗透到里面的肌肤,如烙铁一般刻上灼烫的痕迹。
合上眼睛是这个人,睁开眼睛还是这个人,想的人是个人,就是泡在酒缸里混沌到万事不知的脑子里还是这个人,重华啊重华,现在我丝毫不怀疑你是我的儿子,你远比你母亲聪明的多,甚至连我都不如你,只是你要的从来不是他们想你得到的,你用心的地方也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地方‐‐
仲骆伸手,拨开重华身上的袍子,将疲软的物体捏入手中,揉捏,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欲望的升腾,垂首,张开红唇尽数吞没,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冲撞的鼓入鼻翼,带着数不尽的y糜与禁忌。
排空脑中的杂念,仲骆赤裸着双腿骑到重华身上,开拓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庭,手指的进入让他蹙眉,抵在臀上的火热,即使是仲骆也不禁脸红,纳入,撕裂一般的痛楚,轻柔的月色,斑驳的竹影,流连于湖面的枝条轻轻的搅弄着湖水,仲骆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欲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仲骆咬唇,面色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一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中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中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