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好心情的看着她,经刚才那么一抹,她脸颊还留一些痕迹,几道线条向耳垂的方向划出去,活脱脱变成了小花猫。
秦烈抬起眼,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将她手指送入口中,他脸颊凹陷,狠狠一吮,舌头滑过,尝到清甜的味道。
徐途汗毛瞬间立起来,指尖被他吸的冲了下血,他舌头柔软又强硬,紧紧吮裹,力量感十足。
这下之后,她轻而易举抽出手,往他身上蹭了把:&ldo;真恶心。&rdo;
&ldo;舔你脸就不恶心了?&rdo;秦烈拿拇指把她脸上的残余蹭下去,终于不逗她:&ldo;去吧,早点儿回来。&rdo;
他托着她后脑勺往前带了把,抬步进院子。
徐途回头看他:&ldo;你不跟我一起去吗?&rdo;
&ldo;也需要我?&rdo;
她指指天上:&ldo;现在时间早,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你放心?&rdo;她强调了下:&ldo;虽然没身材,但毕竟这张脸还是不错的。&rdo;
秦烈扫她一眼,抖了抖前襟:&ldo;等我换件衣服。&rdo;
徐途回到院中等,手中的馍片吃完,他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她把画板和工具箱给他拿,背着手,一前一后出了门。
这一路上只见到三两个人,洛坪和洛乞之间,除了几个孩子要上学,其实很少往来。洛乞村里有条路,直接通往怀县,怀县比攀禹大许多,所以村里人有事都直接去那边。
秦烈抱着徐途下了高地,她好奇问:&ldo;你要支撑一个小学校,靠什么来赚钱?&rdo;
脚下的鹅卵石发出清脆碰响,秦烈拉着她的手:&ldo;一部分是之前的积蓄,剩下的靠捐助。&rdo;两人往落水的方向走,他说:&ldo;家里还有十几亩地,也可以拿来补贴。&rdo;
徐途侧头看他:&ldo;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到你干活啊?&rdo;
&ldo;承包给阿夫家里了。&rdo;
&ldo;哦。&rdo;徐途这才明白。
两人在一处平坦石头上坐下,徐途支起画板,撑开折叠桶,去湖边舀了些清水来。
夕阳下的洛坪湖特别美,今天有风,肆意划过水面,吹起层层涟漪。
这次沿湖边走的远,和上回坐的位置不同,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致‐‐一半是湖水,潋滟旖旎,另一半是山路,蜿蜒盘旋。远处群山缥缈逶迤,棉云经阳光照she,薄如淡雾,整片天空都笼罩在橘红色的霞光里。
秦烈坐在她身后,她的背影占据一半视野,她松散的发丝随风吹向后,执笔在碟子里调出鲜活的颜色。
秦烈无事可做,目光黏在她身上,她抱着膝盖,身上衣服绷紧,露出一截又白又窄的腰线来,腰侧收得极细,曲线缓缓下来,收放自如,臀部轮廓如同一个倒置的蜜桃形。
谁说这小丫头没身材。
徐途忽然回头:&ldo;问你话呢?&rdo;
&ldo;嗯?&rdo;他目光往上挪。
徐途哼一声:&ldo;心不在焉。&rdo;她重复:&ldo;我问,这儿这么美,你从小就来玩吗?&rdo;
秦烈勾了下鼻梁,往前挪了挪,两腿岔开,将徐途的身体包裹在中间:&ldo;从小就来。&rdo;
她放下画笔,拇指送到嘴边吮了吮:&ldo;都玩儿什么?&rdo;
&ldo;摸鱼。&rdo;
&ldo;湖里的鱼多吗?&rdo;
&ldo;多,糙鱼多。&rdo;秦烈往右边的小瀑布指了下:&ldo;那旁边有个山洞,捉到鱼去里面生火烤着吃。&rdo;
徐途往那方向望了望:&ldo;我没看到山洞啊。&rdo;
&ldo;在树后面。&rdo;
&ldo;哦。&rdo;徐途把头落回来:&ldo;只捉鱼?还干别的吗?&rdo;
秦烈顿了片刻,忽然低声:&ldo;洗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