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程提着东西,也不理他,直接上车。
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都板着个脸,可是,到了地方,一下车,一下子都变了脸,面对袁婶子和严川都是一脸笑意。
两人好像都是中央戏曲学院毕业的。
昨天,宁建军没有将红包接过去,阮程今天就将买的礼和红包当着他的面给了袁婶子,&ldo;这些是建军哥让我给您们置办的,可千万不要嫌弃啊。&rdo;
宁建军别过脸去,袁婶子却是一边接了东西和红包,一边笑着打趣,&ldo;这还没过门呢,钱就是媳妇管了?&rdo;
阮程脸有些红,宁建军听了话脸上却有了笑意。
有了这一茬,两人关系似乎又有了和缓。
虽然不若先前那般喜开玩笑,却也没有和来的时候一样,谁也不理谁。
大概是因为要帮严川接新姑娘不能用公家的吉普车。
宁建军今天开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借来的一辆小轿车,车一过去,就被扎成了喜车。
婚事办得挺顺利,新姑娘那边也没有给什么阻挠,很快就将新娘给给接了回来。
新娘长得倒是还可以,但是身子骨一看就不是很好,听说有哮喘病,不能干重活,天一冷就得养着,可严川因为小儿麻痹症,长得不高,又是长短腿,便也不能嫌弃人家。
等最后闹了洞房,吃了饭,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袁婶子倒是留他们过夜,可宁建军要回去还车,她第二天也要上班,也就回决了。
袁婶子便给了些喜糖让他们带回去,问他们什么时候吃他们的喜糖。
阮程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没有回话,爬上车子,宁建军看了眼阮程,却是说道,&ldo;快了!&rdo;
袁婶子极是满意。
等车子开动,再也看到到那个小村庄,宁建军一边开着车,一边伸了只手过来扯她,&ldo;别闹了好吗?&rdo;
&ldo;我没有闹,是你在闹!&rdo;
&ldo;你到底要什么?&rdo;
如果她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安全……那他岂不是又要说她在表白?
阮程苦恼的撑头。
她没有说话,宁建军也就没有再问。
回来的路上,两人一语未发。
到了派出所的门口,阮程叫宁建军将车子停下,宁建军黑着脸不打算停,那样子是要送她回家。
&ldo;你要是再不停下,我就跳下去。&rdo;
她拉着车门,那样子,下一秒他如果不停车她就真的会跳下去的,宁建军也没有办法,只能停了车。
&ldo;我只是想送你回去,没有别的意思。&rdo;
&ldo;我不用你送,你不是还要还车吗,去将车子先还了吧,要是太晚了,免得人家有意见。&rdo;
她说完跳下车子,自己走了。
一边气哼哼的走,一边想,他不离开这里是吧,她会用自己的办法将他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