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里,她还是希望阮程和宁建军能成的,毕竟她也是个好姑娘。
但这姑娘毕竟差点被几个男的一起轮女千,不但没有文化,没有正式的工作单位,还有个那样的妈妈,她还亲手将她妈送进了监狱,虽然说那个坏了心肠的女人只是养母,但那也是她妈啊!好说不好听啊!
更重要的是,听说阮程的亲妈,还是个未婚先孕的,也就是说她是个私生女。
连爸爸是个什么人都不知道,但能做出那样的事,搞大了人家肚子又不认的能是个好人吗?
这出身!
更是好说不好听呢,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是不会要这样的姑娘进门做媳妇的。
只是,她心里想的这些话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就是希望阮程能和软一些,以免真的和建军隔了心,将来……
袁婶子递钱给阮程的第二天起,宁建军就再没有过来过了。
接连三天,阮程都没有看到宁建军,阮程心里开始有些慌了。
倒不是怕宁建军要和她分手,其实和宁建军确定恋爱关系对她来说,本来就好像是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失去才是理所当然,她只是怕他犯倔。
忐忑的等了三天,她想,如果他要是再不来的话,她就妥协,向他投降!
先哄走他再说。
等两地相隔了,说不准,感情也就淡了!
本来这天想着忙完了就去找宁建军的,结果因为木工做的样品出了点问题,和她想像中的差距太大,她又费劲的和他沟通了许久这才又确定了方案,这一沟通便又耽搁了时间,等出了铺子,天都已经黑透了。
铺子离她家还有一点距离,冬天天黑得快,又没什么路灯,真真是黑灯瞎火,还是袁婶子是个有心的人,看她没有走,便一直拉着严川坚持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出来,也不放心她,又硬是和严川一起送她到了院门口看她进了院子才转身要走。
阮程进了院子,院子里黑黢黢的,屋子里也是黑黢黢的,一阵凉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总有些失落。
往常这个时候,宁建军如果没有案子要办的话,总是会留在小屋里陪她的,便算没有欢言笑语,也是一屋安宁。
他会看着她睡着了再走。
那知刚关上门,腰就被一双铁腕给环住,只吓得她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
然后,她的嘴就被人给堵上了。
是被一张比她小嘴儿更热烈一百倍的唇给堵上的。
那唇上传来的热度,足足可以将她整个人给焚烧。
外面袁婶子大约是还没来得及走,听到她一声惊呼,连忙高声担忧的在门口大声喊她,&ldo;程程,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rdo;
听到声音,那张堵着她嘴的唇松开缝隙,但环着她腰的手却没有半分松减,不但没有,还加重了力道,阮程有些喘不过气来,黑暗之中,她小脸通红,倒是清咳了一声佯装镇定的高声回应,&ldo;婶子,我没事,就是太黑了,我不小心踢倒了一个板凳,你们快回去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