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温徵羽下套,投在她这的钱很可能直接会变成赃款之类的打了水漂。实实在在的钱过铁公鸡的手拿去打水漂,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不就是栽赃吗?于是铁公鸡自己一个人把戏唱完了。叶泠很怀疑于颉很可能会把他省下来的钱退一半回去,再给自己留一半辛苦费。效果没达到,他可能会留少点,退一大半回去。……于颉干出这件事,工作是保不住了。最近叶泠和小股东们斗得厉害,于颉又是于董事的侄子,在叶泠的这番查亏空的大动作下,包括于颉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肯定是干不长的,倒没有任何人感到意外。不少人觉得出了这事,董事长和小股东们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温徵羽回到办公室,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们怎么会想到拿二十万来栽赃她。直到她和叶泠下班,叶泠才给她解了疑惑。温徵羽看叶泠公司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都替她闹心。叶泠很是淡定,说:“小打小闹而已。”他们小打小闹也只找她闹,不找徐副董和张总,除了恶心人了点以外,掀不起大浪。从恶心程度上来说,他们比起叶家二房和她的爷爷奶奶差远了,叶泠对他们完全免疫。即使他们想向温徵羽下手,就他们那段数,叶泠纯当笑话看了。她这正乐着呢,与温徵羽进电梯的时候,又遇到了脸色很不好看的于董事。叶泠笑意盈盈地打招呼:“于董好啊。”很是八卦问:“于董,我很好奇您给了于颉多少钱,能让他居然舍得转二十万来打水漂。”她没有偷笑也没有偷着乐,她是当着于董事的面乐的。于董事沉着脸,说:“叶董,慎言。”叶泠笑得肩膀直颤,说:“许你们这么做还不许我看笑话了?”温徵羽扭头看了眼叶泠。忽然明白叶泠走哪都带一堆保镖不是没道理的。她俩如果没带保镖,她都担心于董事会在电梯里抡起拳头打她俩。于董事白了她俩一眼,等电梯门开,女士优先这种事情对着叶泠就见鬼去吧,快走几步,走了。叶泠很是畅快地挽着温徵羽的胳膊,朝一楼大堂外走去,对温徵羽说:“走,趁着我嫁人前,可得好好谈谈恋爱。”于董事听到身后叶泠那么不要脸的话,差点没走稳打个趔趄。他的周末,叶泠有宴会要赴。温徵羽还处在半休养状态,不喜欢去那些应酬交际多的场合,况且周末了,她还是想给自己放放假,上午睡到自然醒,睡醒后洗漱完,就去找她外婆玩了。因为周末,连老先生又刚走不久,大家都担心老太太,她的舅舅表哥和侄子们也都回来了。她到的时候,老太太的腿上盖着条毯子正躺在摇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温徵羽蹑手蹑脚地绕到老太太背后,轻轻地捂住老太太的眼睛,也不说话。老太太连手指都没抬一下,说:“成啦,知道是你来啦。”温徵羽没松手。她心说:“还没说我是谁呢。”她要看老太太会不会认成是齐纬。老太太轻轻在她的手指上打了下,说:“就你这细不伶仃手指和没二两力气的手劲,想猜错都难。行啦,愁人精,把手放开。”温徵羽松开手,接过卓耀送来的椅子在老太太身边坐下,不满地看着老太太,说:“哪有给自己亲外孙女起外号的。”老太太扫她一眼,问:“叶泠没来?”温徵羽说:“忙着呢。”她又很是惊叹地把发着烧挂着点滴还在要办公室上班,还不影响她活动,会拔点滴的事满脸告诉了老太太。她说的时候都没忍住感慨,说:“这是多病成良医啊。”老太太说:“你要有她一半上进,我就不愁了。头还疼吗?”温徵羽说:“偶尔。一点点。医生不让用止痛药,基本上忍忍也就过了。我去叶泠那上班,一点打杂的清闲工作做起来没有丝毫问题。”她说着还让老太太看了眼她那足有五六厘米高的鞋跟,说:“今天试过,穿高跟鞋不晃了,就穿着高跟鞋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