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人您来了,那两个葡萄牙人说是商量什么事情去商会了,明天会来接我们的。&rdo;二井开始对下午的事情做出了解释,&ldo;唉,您脸上是怎么了。&rdo;
&ldo;脸上?&rdo;义氏愣住了&ldo;没什么啊?&rdo;
&ldo;您是不是找那位风流了。&rdo;二井的眼神露出了锐利的光泽,递出了一个铜镜。义氏端详了一番,却见到刚刚阿国倒下眼彩划在了义氏的脸上。
&ldo;哦,这个没什么。&rdo;义氏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ldo;但是您的武士的灵魂呢?&rdo;二井现在已经陷入了万分的愤怒。
义氏摸了摸腰间&ldo;武士灵魂,这个是什么。&rdo;
&ldo;田山义氏,你的春雨呢,是不是拿去当花酒的钱了。&rdo;二井用力的捏住了义氏的手,放到了以前放在春雨的位置。
&ldo;哟,二井的你的手比阿国保养的还好么。&rdo;义氏愣了一下,说笑道。
二井白了一眼&ldo;这个好笑么。&rdo;
&ldo;好了,其实是这样……&rdo;义氏叽叽咕咕如同倒豆子一般说出了刚刚的事情。&ldo;您的春雨给三好家的那位松永久秀拿走了?&rdo;
&ldo;是的,不过那位为了把我弄晕,拿一把刀倒是干吗。&rdo;显然义氏想把重点仍在这里。不过二井却不买账&ldo;还三途河畔,看来我们这些人可没这个福气了。&rdo;听到这里,义氏后悔没吧把刚刚阿国的事件要删节一些了。
清晨的莺啼叫出了声来,昨夜义氏倒是转辗反侧没睡好,不是说义氏不习惯,而是给二井整的。这位也不知道怎么搞,本来镜和樱子不在二井倒是可以帮助义氏一些生活的上的事情,没想到这位听说老板房钱免费,自己找了一间独立的房子去了,让义氏自己睡一间。晚上的热水,冷水洗澡倒是让自己感冒了起来。&ldo;阿嚏。&rdo;鼻涕不自觉从鼻尖滑落下去。
&ldo;商务会馆的马车来了,该走了。&rdo;伊藤在门口叫了一声,便是独自管自己走了出去。
&ldo;唉,我还没吃早点呢。&rdo;义氏嘟嘟嚷嚷道。
第三百零一章战争之外的战争
这次去的则是富人区,总算是让义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富庶,自己也只能算是暴发户,田舍侍。那些商店门口的招牌用着模铜大字书写,瞬间便是可以看到许多老字号,那些十人众的商店门口的商贩更是络绎不绝,来往人除了背着大包小包的钱,还有布匹茶叶等。
收回了目光,车厢之内便是欧洲那种典型的马车,倒是让义氏外来者好奇了一番&ldo;哦,义氏你对这个也好奇?&rdo;阿尔贝罗见到了义氏的神色,揶揄道。本以为这位什么都知道,原来却是还有不知道。
&ldo;对了,这个是什么木做的?&rdo;抚摸着室内门木,义氏有些好奇。
&ldo;印度支那的花梨木,当时这些木材是用来给明国的一位大员造宅邸的。&rdo;(印度支那,中南半岛,因为是作为外国人,阿尔贝罗应该说这个,这里特地解释一下)说道这里,阿尔贝罗露出了羡慕的神色&ldo;你想想,那么一船印度支那花梨木。&rdo;
&ldo;好像您在嘲讽我买不起那么一船。&rdo;义氏也笑了起来,边上的车轴则是用一些黄铜制成,只不过这些铜锌因为质地以及纯度的不同,倒是让这些假黄金看起来有些像白金。&ldo;唉,唉,阿尔贝罗,这个车子是在这里做的?&rdo;
&ldo;嗯,不是,听说会长是在那霸做的。&rdo;说道了那霸,阿尔贝罗探出了头去眺望着港口的远方。
很快,马车便是到了一间会馆面前停了下来。会馆门口的各色人种聚集在了一起,不过却没有一个本地人。等到义氏走了下来,却见得那种投来了奇怪的目光。远处走来了一个高大男子,眼睛暗淡无光,头发则是淡黄的亚麻色,皮肤比较深带着一点朱红,身材虽说高大,但是各个部分仿佛草草塑成或是随手乱堆的,笨重而没有风度。脸上的线条也乱七八糟,满面的肉疙瘩,颧骨与牙床骨很凸出。反正谈不到雕塑上的那种高雅和细腻的美。
&ldo;这位就是范&iddot;鹿特丹。&rdo;阿尔贝罗在边上低声道了一句。
义氏微微露出了一个微笑,口中嘀咕了几句&ldo;不是说菲兰德尔画派一流,难免都是如此抽象,难道尼德兰都是这般雕塑,还真是一件件艺术品啊。&rdo;(菲兰德尔,当时的西班牙殖民地安特卫普泛地区,属于荷兰境,现今比利时,附带说下荷兰当时叫尼德兰也就是如今的比利时加荷兰)
听到这里,阿尔贝罗笑了起来,点起了头来,至于在远处那位鹿特丹则是一脸迷惑,很快便是摆上了一张臭屁的脸孔&ldo;这里只欢迎外国人,你这个杂碎来这里来干吗。&rdo;这位满口的荷兰语,只有那句杂碎倒是用关西强调说。到底是让义氏听懂还是听不懂,反正至少义氏是猜出了大概。
这个时代可不比现代,义氏踏在地上的这个国家可是贫穷落后的代表,或许比那些黑非洲还要差上一些,矮小的人当做奴隶都没人要。没等义氏反应过来,便上便是走来了一个留着一脸大胡子,但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左右则是簇拥着一群人,边上的一位义氏倒是认了出来,就是那天赏赐给阿国珍珠喊赏的男人。此时如同哈巴狗一般围绕着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