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见老姜并没有害怕,也就都向着那棺材围了过去。
眼前的棺材看上去是比耳室中的要大出不少,但是这里面除了两具尸体之外没有发现任何的随葬品,而且这两具尸体都只是剩下整齐的骨架,并没有象陪葬童男那样尸身不腐。
很显然其他几个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马三问老姜这是为什么,老姜的回答很简单,但也很有道理,按他的话就是你会为了尸身不腐而在死之前让人把你的头顶钻个窟窿出来吗,之后在注入水银吗、马三吃了个哑巴亏不在说话,只是在棺材周围乱转,他不想就这么空手而归。
我看着棺材中的两幅骸骨,一副骨头很粗,另一幅比较则是纤细弱小了不少,难道这是一对夫妻吗、
‘这是不是主室,为什么会这么干净、’南哥问老姜。
老姜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现在我也说不好,通常的墓室都是一个主室两边是两个耳室,可是这个如果是主室为什么会在耳室的下面,但是从这棺材的材质和型号上看,这又应该是极有地位的人才可以下葬的。’
我对盗墓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我很相信老姜的话,他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就在我们几个围着棺材转悠思索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在棺材后方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这让我的小心肝儿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南哥,那里有东西。”我指向棺材后面的角落。
马三和老姜几个人也听到了我惊恐的声音向着我指的方向看去,这次他们没有埋怨我,因为自从我们进墓室以来的这段时间里太多的刺激让我们已经有了些抵抗力。
“这真是一次有意思的探险,手电给我。”二炮裂开满是胡子叉的嘴巴接过老姜手中的手电筒一步步向着墙角走去。
剩下的我们五个人没有向前移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前进的二炮,此时周围静的只有我们的呼吸声,看来他们也是很紧张。
“是你?”二炮的声音从黑暗的墙角传来。
“南哥,你们快过来看,是麻雷子,只是他好像晕了过去。”二炮转过身冲我们摆手。
我相信二炮的为人,他是个忠实的汉子不可能撒谎,于是我大步朝着墙角走去,我是真的很想念麻雷子的,因为他不在我是彻底的炮灰,有他在我还能有个伴。
当我们大家走到墙角的时候,我顺着二炮的手电筒看着月球表面一样的脸盘子,这不是麻雷子是谁?只是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我们是出动了机关掉进这个密闭的密室的,那他是从哪里进来的?难道说这里还有别的出入口?可是为什么那长明灯又没亮起来?又或者他是后进来的呢?各种疑问塞满了我的脑袋。
“你们看,这是…”二炮手中的手电在麻雷子的身边停下来,一个类似我手中盔甲的头盔一样的东西正在麻雷子脚下。
“放那,先别动,手电给我。”老姜喝住刚要弯身去捡的马三,之后他接过二炮手中的手电蹲在地上像是在案发现场一样的仔细看着周围。
“这个应该是古时辽国贵族女人头上的冠,但是这些残渣是什么?你们过来看看。”老姜说道。
原来这个还真是个头冠,只不过外面金灿灿的,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冠口双层的,冠体使用四块圭形的薄银片拼成的圆筒状,可以看出来是结接合的痕迹,冠的正面镂孔并刻有花纹,正中间有一个鹅卵石一样的凹进去的坑,那里应该镶嵌着一颗宝石才对,但是现在是空的。
当我观察完这个冠之后才按照老姜的指示看着周围地上的残渣,我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成灰白状,但是随着老姜手电光线的扩展,渐渐的我发现这个残渣竟然是一个人形体,果真和案发现场的标记很相近。
“你们有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吗?”南哥站起来扫视了我们大家一眼,除了老姜,我们都站起来摇了摇头。
“你看着像是什么?”无奈之下南哥只好再次请教这个考古学家老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