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谁吗她,恐怕真的是对黑耀凛动心了。但是,她答应自己在先,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在先,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将好不容易找寻到能够匹配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漾儿见他根本不听自己的劝告,执意的留在这里见黑耀凛,不禁头痛的拍着自己的额头,哀求的说:“白冶,你是想害死我吗?”红杏出墙就等于死无葬身之地了。“说清楚不是更好吗?”“说清楚什么啊!?”现在,什么事情还能说的清除啊!?她已经够郁闷的了,他竟然还想掺和一脚,难道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乱吗?“你是我的!”嚣张的话语,从白冶的唇中溢出,那邪魅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某处……“我谁也不属于……,”漾儿被他的自以为是给弄的快疯掉了。怎么个个都那么自负到有病了呢?“嫣儿,”魔音般的声音,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黑耀凛从旁边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局面,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红眸中的颜色,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黑耀凛,”漾儿看到他,有一刻的心虚。可是后来又想想,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所以叫的也是理直气壮的了。“你怎么那么慢?连自己家都不熟悉,你好意思吗?”都怪他,没事弄的屋子那么大做什么,现在搞得她遇到了最头疼的。“是不好意思!”黑耀凛走到她的身边,淡淡的扫着眼前白衣潇洒,俊逸淡然中带着霸道的男人,自嘲道:“别人能找到,而我这个主人却差点迷路了!”“迷路了?”我的天,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拜托你了,黑耀凛,我是想让你找到我的,结果你自己却迷路了--我的神啊!”这都疯了……不,只有自己一个人疯了,而且还疯的很沏底。“我现在找到你了,我们可以走了吗?”伸手握住她的手,黑耀凛忽略眼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轻声的问。“当然,我等你好半天了。”漾儿甜甜一笑,不管怎么样,在别人的面前,无论如何做戏都要做全了。“黑耀凛,你弄清楚她是谁了吗?”见他们完全的忽略自己,白冶突然起了捉弄之心,打算慢慢的跟黑耀凛玩了。“白冶,你给我闭嘴!”漾儿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了,所以恼怒的警告道。白冶挑眉,轻笑道:“不叫白大哥了吗?”“嫣儿,你认识他吗?”面对着这样的挑衅,黑耀凛到没有生气的怒吼,反倒是握紧手中的小手,一脸平静的问道。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出手救了黑衣人的那个家伙。可是当时,嫣儿不是说不认识他的吗?可是现在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很熟悉--这是怎么回事?“不认识,”漾儿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的摇头否认了。“我们走,别理他了。”留在这里,下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两人要是打起来,那真的要天翻地覆了。“黑耀凛,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带她走?”白冶见黑耀凛这一次真的忍受了怒火,心中不禁有些愤慨。自己了解的黑耀凛,是冲动多余理智的人,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的伤害绯儿了。可是现在,齐绯儿的几句话,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还听她的话要离开,连自己是谁都不愿意去问,这不是太看轻他了吗?原本要走的脚步停住了,漾儿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怕他又会失去控制的质问自己。可是,这一次,她失算了。“不管她是谁,我只认定她是我黑耀凛的女人就够了。”淡然的回答着,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行的。就算她不是齐嫣儿,但是光明正大的进了黑家大门,她依旧是他的大夫人。“你认定?”白冶的眼中,闪现着不可思议。“你认定了,那我的认定呢?”他冰冷的一笑,冷漠的说:“我比你早认识她,也比你早一步的许下了诺言,为什么你要从中作梗,夺走她?”黑耀凛一听到他说什么许下诺言,比自己早一步的认识了,心中就觉得怪怪的,心情也变得不舒服了。“白冶,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漾儿见他越说越离谱了,就大声的怒喝着,觉得黑耀凛已经慢慢的开始相信白冶说的话了。唉,自己又要惨了--希望他不要发脾气的乱揍人了。“我是胡说八道吗?”白冶挑眉邪魅的问。“齐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黑耀凛死命的捏着她的手,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说不认识。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他比我早认识你呢?”那天晚上是假装不认识的吗?可是看着嫣儿当时的眼神,根本就不像啊!?“黑耀凛,这个家伙疯了,你别听他说废话了,我们快回去吧!?”糟糕了,要是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白冶一定会把自己真正的身份给泄露出来的。要是黑耀凛知道自己不是齐嫣儿,那他会怎么样?是休了自己去江南接齐嫣儿,还是直接的杀了自己呢?她知道,不管是那个男人都无法面对自己被别人给耍的团团转,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你真的不想知道吗?”白冶低下头,磨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的说。“白冶,你个家伙要是敢胡说八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的!?”就算是被黑耀凛责骂,她也要坚持抗拒到底了。“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人?”黑耀凛感觉到了其中的古怪,所以推开一直挡在自己前面的人,瞪视着白冶质问道。“她是齐家……,”白冶刚要张口说,就被漾儿焦急的打断了。“白冶,你够了没有?”她不生气的话,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死人吗?“你闲着无聊的话,就到处去帮帮人家,为何一定要死死的纠缠住我呢?”唉,啥都被自己遇上了,也不知道晚上到底会怎么样了。流浪于江湖这大白天的遇到这俩家伙,那晚上……千万别出现脏东西了,她会崩溃的。“可是这些是你要求的,你怎么能说是我的错?”白冶睁着乌黑的双眼,无辜的说。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错了吗?漾儿是真的欲哭无泪了。“是是是,白公子,白老大,是我的错,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她倒是不怕黑耀凛知道自己真是的身份,担心的是好不容易让他放下了戒心,最后由因为身份的改变而起了另外的变化。“呵呵,黑耀凛,看到她这样,不是很惊奇啊!?”不理会她的哀求,白冶看着黑耀凛,颇含深意的问。“呵呵,她说不出口,我来说好了。”白冶戴上帽子,若隐若现的嘴角浮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是齐家……,”“白冶!”漾儿惊叫出声,可是她怎么可能让邪魅的白冶闭口呢?白冶,从不听任何人的话,这一次,也不例外。“大小姐,绯儿,是吗?”他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不顾他们此刻的惊愕反映,决然的转身而去。现在,还不是带走她的时候。该死的白冶,扔下这样的烂摊子就离开了,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她以为自己的要求,他会答应,会不说。不是一般的男人都会怜惜自己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这个白冶会那么的诡异,连自己的哀求都不看在眼里,执意的要说出来呢。“齐绯儿,”黑耀凛浓眉深皱,低哑着嗓音,像是试探,像是彷徨的叫了一声。“你信他的话吗?”她没有辩解,也没有反驳,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黑耀凛点点头,深呼吸一下,最后失笑的摇摇头自嘲道:“呵,难怪他要笑我了--我连自己娶的是谁都不知道,还真的是个笑话,是不是?”漾儿看着他奇怪的笑容,不禁想仰头长啸了。“你听我解释,”漾儿急急的拉住他,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了。每一次,为了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他们都弄的两败俱伤,这样有什么意义呢?“我是齐家大小姐,可是我也是齐家人,你有什么可以自嘲的?”不管是谁,只要娶了,他有什么可以自叹的呢?“齐嫣儿呢?为何她没有来?”是被传言给吓到了,所以才会找人掉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