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枯木,北方有死水,南方燃烬灰,西方锈铜堆,四野树阵累累,正中天网恢恢。
好一个困兽之阵!
对於阵法她几乎白纸一张,最早接触的也是岳洛水院子里那个桃花树阵,她最终也只能闭了四识,只靠耳力才勉强过得去。若是让她直接破解,她是不行的。
若是没有事先参详便宜爹那本书,恐怕她还没发现,只是现下即使发现了,她依然奇怪:只是想困住她,孙玉龙有必要用这般灭绝阴损的阵法?
要知道,困兽之阵极为决绝,入阵人本身要承受反噬後的等同风险。
更何况听他们之前对话,他们是要瞒著她进行的,那麽又何必如此?作家的话:蒺藜背叛原因番外五蒺藜之刺里最後一段写过,她也不是多恨女主,不过心情有点复杂。本章标题里&ldo;捕蝉&rdo;的&ldo;蝉&rdo;不是媸妍,是孙玉龙。这几章小高cháo结束之後很多谜底会挨个揭开了,大概下周之後吧。
(16鲜币)257螳螂1
孙玉龙见她睁眼望来也只是错愕了一瞬,毫不担心,&ldo;没想到阁主就是阁主,如此警醒,不知你感受如何?&rdo;
媸妍冷笑道,&ldo;我醒来,你又不能杀我,那麽准备怎麽向你的同党交待呢?&rdo;
她很想知道,他有恃无恐的勇气哪里来的。
孙玉龙不在意道,&ldo;这是你自己醒来,又怨不得我。&rdo;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ldo;不过阁主似乎提醒了我,你现在知道我要做什麽,记住了我,搞不好日後会来杀我,而我,又舍不得你死,你说,是不是给你用些药物才好?&rdo;
他冷森森笑著,&ldo;听说,你们鄂南有些蛊丸,可以让好人变得傀儡一般,很不巧,我虽然没有这种玩意,我的朋友,却能叫你一辈子在我身边做个乖乖的女仆。&rdo;
媸妍仿佛丝毫不觉威胁,&ldo;我记得,好像蒺藜并没给你这麽大的权力。&rdo;
孙玉龙嗤笑道,&ldo;她算是什麽,我会将她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畏手畏脚的丫头片子,瞻前顾後,不足为谋。&rdo;
他逼近媸妍,用手掰起她的下巴,那细腻的手感让他心尖像是被撩拨了一般。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紧紧扣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她紧紧闭著口,却挡不住他热烈的侵袭,几乎是肆虐的在她口中攫取她所有的气息,发出恼人的兹兹声响。
他却还好似不够,舌头还要深入更深一些,非要跟她唇齿完完全全吻合,不许一丝空隙存在。
媸妍手紧了又紧,几乎就要破功,可惜,不得不忍耐再三,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身後还有一个人,要对她不利,那麽这个人是谁呢?
&ldo;呜呜……&rdo;媸妍只觉得他气息越来越盛,边狂吻她一边喘粗气,甚至在她颈窝蹭来嗅去,撩拨得她浑身苏软。
对於孙玉龙这个无耻之徒,她自然不可能像对他哥哥那般去迁就,她从来就没看得起过他。
或许他身世有不平之处,她并不讨厌憎恨恶人,但他不该牺牲整个寨子的人,还将她送作人情,那一夜实在是她心头之耻!
她错过他接踵而至的深吻,喘息道,&ldo;呵……呵……怎麽……你还对女人有兴趣……我以为你早已喜欢上被男人干的感觉了呢……&rdo;
若是他有点男子气概,便不可能不生气。
孙玉龙呼吸一窒,果然,冷下来不少,&ldo;夫妻之间有些小情趣,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再有下次,我可不会纵著你。&rdo;
他盯著她完美的容颜和身姿,又重燃起欲火,&ldo;眼下,我便向你一样样讨回来。把你全身打上我的印记,再废了你的武功,将你制服,让你飞不出我的手心,以後只能向我摇尾乞怜,&rdo;他眼里带上一种邪恶的恶意,又似乎沈浸在罂粟的幻想中,&ldo;我想睡你,你便要叉开大腿,我累了,你便乖乖来求我,你说好不好?&rdo;
媸妍听的心中怒火大盛,恨不能一掌拍死他。
可是心中理智却在告诉她:不对,孙玉龙在鄂南时对她也并不是这样热情,怎会突然性情大变,难道……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呆住。
蒺藜或许说了更多,她早该想到的。
他坚硬的肉柱牢牢抵著她的胯,透著火热的温度。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片乱摸,把她一身红色纱衣弄得y靡不堪,将遮不遮,映著她清丽的脸,像是嫦娥堕入地底。
果然,他忍耐不住,一把勾住她的小腰,撩开她的衣摆,两人的纱衣混在一起,他的下身掩埋在布料中抵住她湿糯的下身蓄势待发,肉柱太过坚硬,已经许久不曾有过性趣,眼下陷在沼泽中几乎随时就要沦陷,媸妍只感觉自己只要轻轻随便一动,便不得不被他进入,她的下身也漾起羞耻的酸软感觉。
他拨开她流离的乱发,在她耳边轻语,&ldo;我这里好想你,甘糙姐。&rdo;
媸妍忍无可忍,只恨没早点挣脱,她虽说还想知道谁在背後,却不想跟她瞧不起的人发生关系。
她从不是一个可以在精神上苛待自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对岳小川他们发火。以前她为求生存做了许多容忍,现在想想都觉得无法再屈就自己。何况她已经今非昔比,何必同人虚与委蛇。
眼下比较尴尬的是,她就算挣脱,一动作也会跟他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