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痴痴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只有她,专注的时候,一如既往的璀璨夺目,让她快要溺毙其中。她忍不住踮脚,想要吻上它们。
&ldo;啊……&rdo;甘糙突然紧捂胸口,弯下腰去。
&ldo;怎麽了?&rdo;岳洛水慌忙将她抱起,向山庄疾奔而去。
&ldo;心口好痛……&rdo;甘糙看着他少见的惊慌失色,方才的忧伤都烟消云散,忍不住靠在他温暖的肩头,忍着胸口若有若无的骤痛,弯起嘴角,&ldo;不要担心我,已经不疼了。&rdo;
甘糙突发奇想,&ldo;洛水,如果我有一种心疾,一旦爱上你,就会心痛如绞,那你会如何做?&rdo;
&ldo;你是会跟我分开?还是把我囚在身边,但是用尽一切办法叫我不要喜欢你,同时占有我?&rdo;
岳洛水手臂收紧,把她牢牢护在胸口,&ldo;如果……我便先和你相爱,然後远远地离开你,既让你心里有我,又不能让你心痛。&rdo;
甘糙微笑着点头,是了,他已经等了十八年,又怎会拘於一时半会的囚禁,而他至情至性,自然也不会要虚伪误解的感情。
可是,你这样也很残忍呢,叫我爱了,又赶我走……
岳洛水抱着她走到徒弟的院落,才在门口放下了她,&ldo;今天发生了这麽多事,对着我你难免多想,不如,让小川安慰你吧。&rdo;他随手折下一枝桃花,&ldo;我在这里看着你,快进去吧,不要着凉。&rdo;
甘糙也点点头,匆匆进了房间。
她因为那一阵心痛而有些慌乱和害怕,害怕自己会爱上他,她现在还没有准备把任何男人放进心里,这也是她为什麽不除去情蛊的原因,她要用这样残酷的方式来约束自己的心。而且,解此蛊恐怕并不容易,想到那个活泼的少年受到重创,她心头有一丝异样,便是自己也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抵触。
☆、(14鲜币)202契合(h)
直到看着徒弟房中灯火明了又灭,岳洛水还是一动不动,站在远远的院门口,手中还紧紧攥着那一只花枝。
心疾吗?恐怕是什麽蛊毒吧……
难以言喻此时的心情该是怎样复杂,欣喜她心痛的缘由,却又不得不为了她的心痛而把她推入别人的房间。
直到手中桃花皆被手心碾碎,身上寒露浸湿,他才落寞的离开小院,不知去了何处。
没有比身体的爱抚更能安慰重大变故後疲累的精神。
岳小川虽然诧异为何师父连夜将甘糙送了来,但还是从善如流,什麽也没有问。他看得出,甘糙并不想谈起什麽,而他也向来不善於安慰和劝诱。
他将甘糙揽入怀中,静静抱了一会儿,便解开衣裤,将坚硬的分身对准她柔软的小花瓣。
&ldo;小川……我很累,很烦……不要了……&rdo;
甘糙有些心烦意乱。
岳小川顿了一刻,却仍然是将弹跳的玉精往她柔软瑟缩的花瓣上来回抹了几下,又在花核上上下摩擦,&ldo;真的……不要?&rdo;
甘糙被他撩拨得嘤咛轻哼,嗔道,&ldo;小川,你最是君子的,怎麽现在变成越来越下作了……&rdo;
岳小川干脆利落,对准湿润了的花穴一杆到底,&ldo;你还说,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了。我要还是君子,早被你气死了吧。再说了,我若是当初的情形,你可还会像当初需要我移花接木时那般百般勾引侍候?&rdo;
甘糙心中一动,有些愧疚,的确,在她对他无所需求之後,却是冷淡了许多。原来,她是这般功利的女人。
这麽一想,她难堪的侧过脸去。
岳小川来回抽插了几回,直到她水润润的不再拼命阻挠异物进入,才紧紧压覆在她的身体上,前後沈沈用力,&ldo;你也莫要难过。天下每一对认识的缘分各有不同,我并不计较你什麽。我没有数落你的意思。但求你以後不要没良心再说什麽还清了不认账的话……&rdo;
他说罢低头摆正她的小脸,紧紧凝视她,&ldo;你知道的,我和师父如今这样就罢了,只是以後不要想要随便招惹别人,不要无情翻脸,好不好?&rdo;
甘糙被他这样恳切的话说的心头柔软,不自觉点点头,躲在他的胸膛下面。
岳小川得偿所愿,叹了口气,也知这种循循善诱的事得慢慢来,便放开了来,将她双腿高高架起,来回冲撞,直撞得她呼呼喘息,身子如风中落叶,孤立无援,甘糙只觉得今日变故太多还未消化,精力不济,再来这样暴风骤雨委实承受不住,不得已之下,只好求救於内力,将那枯木逢春术运作了起来。
岳小川&ldo;咦&rdo;了一声,也是想起那日二人双修的好处来,心照不宣,胯下动作不停,丹田也运作起已经恢复完全的内力来。
二人一边内力你来我往,一边享受交合的快感,二者合一,更是情难自禁,甘糙不仅发现这比平日打坐效率的多,极为滋养内力,且面对激烈的欢爱,再无被做的要昏厥过去了似的不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