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自嘲的笑笑:&ldo;我花飞飞本来就是个贪色忘义的人不是麽?我就是要强人所难,趁人之危,要了你的身子当筹码,又能怎样?&rdo;
甘糙有些心凉又有些无奈,她知道他并没有那麽不堪,可是她无法跟他理论,她苦笑了下:&ldo;我已经没得选了不是麽?&rdo;
方才一激,或许她就径直离开跟他断了瓜葛,可是冷静下来,她是不会做出那般自寻死路的举动了。
花飞飞痴狂的亲吻著她的脸颊,&ldo;给我吧,让我花飞飞得了你的身子,好一了心愿,把你从我心里赶出去──你说你要模样没模样,要痴情没痴情,我为何总是想著你念著你呢……&rdo;
他越说越难过,一点点舔著她因为几天不见天日而苍白的小脸,他的舌苔引得她一阵阵的麻痒。
他的贴近带来浓浓的男人味道,让因囚禁而心生抵触的女人慌了神,脸上露出小鹿般的慌乱。
她的慌乱取悦了男人,继而温柔的舔吻她,好用那耐心的柔情唤醒她曾经日夜陪伴野宿温情的记忆。
但他栖宿青楼沾染的脂粉香气却叫甘糙心里一禀,本能的想要躲,心中更是不明所以的不适。甘糙忍不住往侧面微微避开,嘴角微张,一声有些慌乱的&ldo;啊──&rdo;字伴随著如兰的气息从嘴角泄露出来,花飞飞就像最灵敏的蜂蛾,给那气息震慑了心神,凑过去捧住她的小脸,如痴如醉的舔著她的嘴角,妄图把灵巧的舌头伸进去,吸取更多的芬芳。
他陌生的气息叫甘糙慌了神,不住的扭捏躲闪。
甘糙忍不住再侧了些角度,可是那舌头已经尝到了甜蜜,怎麽会停止呢?她已经被那舌头撬了进来,撩动她的蜜源。
甘糙慌了阵脚,她一直有自己的坚持:就是只亲吻自己发自心底喜欢的男子。陈家兄弟是她从心底接受的宿命,她愿意他们吻她,耿天赐是她阳光的救赎,她也愿意接受他,可是,花飞飞虽然救过她帮过她,她却无法从生理上接受他!
甘糙强劲的挣扎,要抽开被搅动的小口,可是花飞飞一反平时的温柔,极为强势的揉住她的後脑,把她扣在手心里,像捧著珍宝,完全的覆上她的完美的唇线,她淡粉的嫩唇就像最美的菱花,散发著朝露的诱人滋味,花飞飞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火热对准那粉嫩的软糯,那触感,让他心醉!她的味道是那样美好!他忍不住对著中间的fèng隙一阵迷醉的吸吮。
甘糙紧紧抿著唇,咬紧了贝齿,眉头紧蹙,可是那柔软的舌头锲而不舍,硬是从她唇际沿著左边舔到右边舔的又湿又滑,然後几下挺进就伸了进来,意识到贝齿的拒绝,它又轻轻舔著她的贝齿,一点点从中间撬动著,甘糙虽然牙齿有些力气,可给他堵得呼吸不过来,张口就要喝退他,却被那舌头得了空子赶紧溜了进去,顿时满口全是他的气味!
他湿热的舌头灵活的像蛇一样,在她口中乱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吻得甘糙呼呼喘气,几乎是霸道的侵蚀她的气息。
他还调皮的贴近她的香舌,想要她跟他一起舞蹈,甘糙被他的热情吻得呼吸不匀,不知如何反抗才好,又给他猛烈的进攻触动了感情的底线,只觉得再也不能忍耐僵持下去了,张口就对著他的舌头咬下,一道鲜血顺著两人纠缠的口角流了下来。
☆、(10鲜币)114诱哄1(微h)
花飞飞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离开了她,随便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得意的笑了。
甘糙喘著气,却比什麽都坚持,&ldo;不许你亲吻我的嘴。&rdo;
花飞飞也没再忤逆她,只轻轻一拂,她刚刚披上的纱衣已经又从滑腻的肩头散落。
甘糙脑子一片紊乱,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她还在激烈的斗争,毕竟这一次是明码标价的肉体交易,这已经违背了她的心声和底线,虽然她并不讨厌花飞飞,可是,过了这一晚,也许她会丧失一种叫做原则的东西,如果说以前的她,是因为劫难重重失了身子愧对陈家兄弟,那麽打从今夜起,她将彻底沦落,无颜再去面对他们……
花飞飞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竟然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有短暂的失神,他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沿著耳廓一点点舔下来,然後含住她的小耳垂轻轻啃噬。
他似乎意料到她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声音足以祸乱心神,&ldo;不要想那麽多,你我快乐一场,便足够,若是满意,日後日日夜夜枕席相伴,做一对戏水鸳鸯,若是不满意,便当作是个春梦一场……&rdo;
他的气息就吹拂在她的耳侧,叫她苏痒难耐,忍不住想要躲闪,心里却渴望起来。
&ldo;不……不成……不可以……不可以……&rdo;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著,却已经输了防守了,被他整个摆在了餐桌上,等候一场狼吞虎咽的享用。
甘糙忍不住颤抖了下,听见花飞飞邪魅的声音:&ldo;待会儿,我会拿出所有的手段来,让你尝到我的好,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会让你永远别想离开我……&rdo;
甘糙一下红了脸,她害怕了,她胡乱抓起衣服就想往身上套,嘴里慌乱的宣誓著:&ldo;不,不成……这不成!我反悔了,我不要跟你交易!让我走!&rdo;
花飞飞哪里肯依?他被她的反复激起了怒意,一把扯掉她的遮羞布丢到地上,随手一扯,几下就把一身华服脱得一干二净,白皙矫健的身材正对著甘糙,他小腹下一丛黑色蜷曲的毛发里,一根涨的通红的饱满肉精直直的立起,昭示著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