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故牵走了我的一颗心更何故竟不顾而行
还令我的爱仿似在泥里陷爱人你好残忍
你何故不问问你何故竟毁碎我的心
难道那些快乐不再令你留下空追忆枕上唇印……”
明朗好多年没听这首歌了,小时候老妈很爱听也爱唱,整天在家哼哼,听的他都会唱了,只不过那时候是张嘴瞎唱,动嘴不动心,根本意会不了当中的感伤。
“一颗心一颗心插着针它的痛苦有谁问
千枝针千枝针刺在心心内凝着的血尽变泪痕
我还要装作我不要紧我还要装作很开心
谁料我的快乐只是迷阵枕边珠泪常浸……”
歌词很老套很煽情,但却尽然描述着明朗这些日子的心情。
车子开到阚齐的别墅,明朗把阚齐从后座上扛下来,这时候阚齐还在不屈不挠的喃喃自语。
“周冠……我喝的不多,最多两瓶老……老白干,绝不超过五、五瓶,我今天一点都不、不、不高兴……但我就想喝酒……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明朗随口答道。
“我……我心里难过……堵得慌,这个月以来我一整晚一整晚的睡……睡不着觉。”
明朗心里蔑视,那些武器出不了手你特么连觉都不睡了?
“其实这一路你是知道我有多……多不容易的……”
明朗冷冽着脸懒得搭理他,歪七扭八的驾着他走到门口:“钥匙给我。”
“什、什么钥匙?”
“家门钥匙!”
“你要我家钥匙干、干嘛?”
明朗没心情跟他啰嗦,索性伸手在他身上找钥匙。
“咦咦咦……周冠你干什么?你摸我干嘛……滚一边儿去!”阚齐说着,一摆手把明朗挡开了。
喝过酒的人本来傻劲儿就大,出手也没个轻重,他这么一挡,把本来就担着他身子的明朗一下就撩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坐在地上。
这下明朗火了,吼道:“你他么看清楚老子是谁!”
阚齐定睛一瞅,过了七、八秒才迷迷糊糊道:“明朗?周冠呢?他去哪儿了?”
“回家了!”明朗说:“给我钥匙!”
阚齐这才乖乖从裤包里捞出钥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