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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丹尼尔斯太太和丹尼尔斯先生。斯蒂菲&iddot;芒戴尔。芒戴尔女士是县法务办的，参与这次调查工作。&rdo;

&ldo;你好，丹尼尔斯先生。&rdo;

&ldo;你好。&rdo;

&ldo;感觉好些了吗?&rdo;

&ldo;我已经不祈求死亡了。&rdo;

&ldo;我想这说明有所好转。&rdo;她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ldo;你没有病倒，丹尼尔斯太太?&rdo;

&ldo;我喝的是母蟹汤。&rdo;她回答的时候淡淡一笑。

&ldo;丹尼尔斯夫妇是我询问的最后两位。&rdo;斯米洛说道，&ldo;和他们一起的其他人帮不了我们。&rdo;

&ldo;是吗?&rdo;

&ldo;丹尼尔斯先生倒很有可能。&rdo;

躺在病床上的丹尼尔斯似乎并不高兴。他低声说道：&ldo;我也许看见了一个人。&rdo;

斯蒂菲憋不住了，想让他说得准确些。

&ldo;看见就是看见，要么就是没看见。&rdo;

丹尼尔斯太太站起来说：&ldo;他太疲劳了。能不能等明天再说?等他再休息一个晚上好不好?&rdo;

斯蒂菲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当，迫使自己把语气缓和下来。

&ldo;对不起。请原谅。我太讨厌了。我从被我起诉的人那里学了些坏习惯。我习惯于跟一些杀人犯、盗窃犯、强奸犯打交道，那些人往往是一些惯犯，不像你们这些好人。跟按章纳税、遵纪守法、崇敬上帝的人，我打交道不多。&rdo;说完这番话，她也没敢正眼看斯米洛，因为她知道他脸上会露出讥讽的微笑。

丹尼尔斯太太咬了咬下嘴唇，然后跟丈夫商量说：&ldo;亲爱的，这全看你了。你想现在就说吗?&rdo;

斯蒂菲审视了他们一番之后立即得出结论，认为他们的智商跟她的相差太大了。见他们还在犹豫不决，她就又来了几句：&ldo;当然了，丹尼尔斯先生，如果你想等到明天上午再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也行。不过你要知道我们的态度。我们社区一个头面人物被人杀害了。他在没有招惹别人的情况下，背后被人打了两枪。不过我们还没有确定谁是疑犯。&rdo;她顿了顿，然后又加了一句，&ldo;我们希望抓住这个残忍的凶手，不能让他再次作案。&rdo;

&ldo;这一来我就帮不了你们的忙了。&rdo;

在场的人都对丹尼尔斯出乎意料的话感到惊讶。斯米洛第一个打破沉寂：&ldo;你怎么知道就帮不了我们的忙呢?&rdo;

&ldo;因为芒戴尔女士说凶手的时候，用的是男&lso;他&rso;，而我看见的是个女的。&rdo;

斯蒂菲和斯米洛交换了一下眼色。

&ldo;我用的这个代词是泛指的。&rdo;斯蒂菲解释说。

&ldo;哦，呃，我看见的是个女的。&rdo;丹尼尔斯说着把头重新靠到枕头上，&ldo;不过她不像个杀人犯。&rdo;

&ldo;你能具体谈谈吗?&rdo;斯蒂菲问道。

&ldo;你是说她的长相?&rdo;